旺財聽我說完說道:“朱老大的黑臉有兩種可能,一是當時人們為了防腐屍體,給死人灌下去的藥物,把內髒腐蝕完後,存下的液體。二是人們用的一種藥物防盜,隻要有人動屍體就給盜墓賊留下記號,難逃法網。究竟是什麼這個以無從考證了。”
我們誰也沒有幹過類似的勾當,也不知準備什麼必備之物,但象個口罩,手套,手電筒,撬棍之類的常用物品還是猜得到的。
同時旺財還強調用蠟燭,我說:“有手電不必用蠟燭了吧?”
“蠟燭一定要帶,手電的光是冷光,隻有蠟燭的光,邪物才會懼怕。到了下麵墓裏一定把蠟燭放在墓的東南角上點燃。墓裏不要說話,有如寶貝,不要都拿走,留下三二件好的東西,弄完蓋好恢複原狀,拜三拜再出來。這些是那摸金校尉說的。”旺財囑咐我說。
我笑笑說:“我們隻是去玩,真有奇珍異寶,我們也不要,是要獻給國家的。那個財發不得!”
“有沒有可不知道,去了再說,反正覺得是古墓。”旺財道。
那天下午,我和旺財準備好,騎著三輪就去了,我心裏也緊張的很,都說千年古墓裏有粽子,就是僵屍。正碰上了咋辦?雖說我和旺財身上都帶了避邪的東西,天知道管事不管事!
那時一種奇特探險的好奇心充斥著我,對於發財什麼的並沒有多大的渴望,隻是有一種刺激在鼓勵著我。
到了那兒,我一看旺財己挖了一個一人多深的斜洞了,但沒有觸到墓壁。我挽了挽袖子鑽進去,拿過短把小鐵鍁就開始往外挖土,旺財在外麵散土。幹了有一個多小時,就觸到硬邦邦的磚了。我打開頭燈,換上鎬,使勁的刨,磚縫又嚴又硬,全是白灰徹的,白灰膏這東西越是潮濕越硬。我刨帶砸也隻摳下了半塊磚。
沒辦法我又讓旺財遞給我撬棍,用帶尖的一頭往裏紮,然後又用扁鏟一頭撬,費了老半天勁,把磚弄開了一塊,磚壁是雙層磚,幹開頭一層,裏麵一層接空了,就稍微省點力氣了。
有了缺口撬磚就省勁多了,幾家夥我就幹開了一個缺口,一股黴變屍味迎麵串出來。我扔下家夥,掩麵退出洞。吿訴旺財這他娘的味太難聞了,旺財遞給我毛巾,讓我擦擦手臉,又從衣兜裏摸出半瓶酒,讓我幹了兩口。我在洞口歇了二十多分鍾,才緩過勁才沒了那股味。
半個多小時後,我和旺財全副武裝,帶上口罩手套,風鏡還有刀子防身的東西,長短的工具,把能想到的都完全帶上了。旺財幹這種賊事比我膽大,始終一副輕鬆樣子,有時還嫌我囉嗦。他裝束完後從我點點頭就像隻耗子似的鑽了進去。
我跟著也鑽了進去,裏麵陰涼而潮濕,我跟在旺財後麵,謹慎的打亮手裏的手電頭上的頭燈。把前麵照的更亮一些。
我倆進了古墓後,我用燈進快的熟識一下環境,墓不是很高。旺財的個子能抬著頭,而我隻有稍稍垂一下頭了。旺財掏出羅盤看著什麼,然後把蠟燭點然放在東南方向,裏麵空氣漸漸多了些,蠟燭火明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