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柳媚兒更是媚眼迭生,張口姑父閉口姑父,去了常留慶堂吃飯喝酒。漸漸地慶堂去的勤了,尤其冬天大白菜下來了,村裏人買菜的更少了,慶堂也就趕集少了,地裏也沒有活。就常去萬興賭坊閑坐。去了也是好吃好喝好招待,青皮倆口子熱情周到,奉為座上賓,所有人見了也都禮讓幾分,慶堂心裏舒服。
時間久了,見賭徒們輸的真輸贏的真贏,心裏也有了幾分癢,青皮也看出來了,就笑著說:“想玩就玩兩把,沒事兒,輸了算我的,嬴了算你的!開心嘛,別淨拿著錢當好東西,那玩意不生。隻有去賭,錢是龜孫花了再拚!放心大膽地玩,我給咱撐腰。”
起初慶堂還是不敢玩,禁不住別人的誘導勸說,開始從青皮這兒借點玩。這一玩慶堂的手氣還真是壯,贏多輸少,還青皮時青皮說什麼不要,連本帶利都給了慶堂。
沒多久慶堂就得自己還真是賭博的天才,幾乎每天都大獲全勝,偶有失利也不傷元氣。從此慶堂賭博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膽子也漸漸的大了起來。怎麼大的都注他都敢動了。
這年臘月十幾,縣城裏來了一個大的賭徒,掂著大皮箱身後保鏢如影隨行。當眾打個皮箱全是白花花的現大洋。揚言有本事的都拿去!慶堂上去試了兩把,略有小勝,心中不由的發癢。隻是賭注那麼大,自已賭不起,以往從青皮這兒拿點,青皮不在乎,這麼大的賭注怎麼好意思張嘴?
聽說來了有錢的主,青皮親自出山了,好些賭徒都在猶豫,青皮笑了:“瞧你們這點出息?去年老子去縣城賭坊去玩分文沒帶,贏了兩千大洋。老子沒錢,老子身上有胳膊,我賭的是這條胳膊。玩就玩的是個豪氣,有時這運氣也是讓人搬過來的,夾著尾巴老想用勺子撈油,那玩意非輸不可!”
這麼一說眾人都點頭稱是。
“人不能人慫,一慫了點就背,沒幹呢心理上就垮了,那玩意能贏?老子沒錢有別的,有膽子,有東西,有宅子,有地,怕你個球?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青皮這麼一鼓動大夥不由的熱血沸騰,都躍躍欲試。
慶堂看著那白花花的銀元,狠不得一下拿走,見眾人都想賭,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賭徒心理。走到青皮跟前說:“我跟他賭一把,我把房契押上!”青皮一愣忙說:“姑父,這不好吧?再說你也沒帶在身上呀!你要考慮好了。”
“沒帶身上我可以拿去呀,讓他等我。不能讓他小瞧了咱萬興賭坊,不信他就會贏!”
“好,姑父,這話說的真提氣,咱爺們包子不吃爭的就是這口氣,你放心,退一萬步講他贏了,老子也不可能讓他囫圇著走出大門,我也會嬴過來。”
“有你小子這句話墊底,當姑父的就跟他玩把大的,讓他知道知道咱萬興賭坊的厲害!”慶堂轉身就去取房契。
本村非常近,不一會慶堂就回來了,啪地一聲把房契往桌上一拍:“老子押上房子!大夥做證我畫押決不反悔!”慶堂豪情萬丈,勢在必得。
眾人無比佩服,伸指點讚,關鍵時還是自己人不掉鏈子啊!慶堂也知道,青皮對自已有恩,有事應首當其衝,盡力而為。
慶堂雖然信心滿滿,可是賭場如戰場,幾個回盒的硝煙四起的博殺下來,慶堂出人意料的,輸了。
慶堂如晴空劈靂,這房契是偷出來的,這結果是意外的。腦門上的汗嘩就流了下來,一屁股蹲在椅子上挪不了窩了。對方微笑著把房契收起來,安約三日內把房騰完。
那賭徒要走,青皮出麵了,讓人拿出他一倍的現大洋要賭回那房契,那人知道,如不應今是走不出這個門的,隻好與青皮又賭。結果青皮贏回了房契。
慶堂見青皮贏回了房契,臉上才有了血色。想還是青皮厲害,不然自己真的不知怎麼回去交待。
等人散去,就想也把房契再帶回去,那成想此時的青皮己翻臉不認人了。
正是;設下天羅地網計,不死也被扒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