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差點黃了(1 / 2)

都說丈母娘疼女婿,真心實意。這話其實也沒錯,隻不過疼是和疼自己的女兒,不是一個心情。小娥娘對於二娘們這個女婿起初也沒有什麼上心,二娘們長的雖說沒什麼特點,也算是一般人。平時說話也就是和她客氣幾句,就去找小娥了。

小娥娘心裏明白,自己的女兒長的本身就有缺陷,不然婚姻也不會拖這麼久,再說小娥從小慣的不象樣子,真要是找一個脾氣不好有性格的男人,女兒恐怕還真伺候不了人家呢。 出來進去的看二娘們還挺和善的,所以小娥娘也就由他們去了,隻要孩子們願意當娘的不去幹涉。

小娥娘回來先去做飯的屋裏,見鍋台上冒著熱氣,掀開鍋一看見是做熟的麵條,不由的吃了一驚,俺妮長本事了,什麼時候學會擀麵條了? 回屋裏一看小娥和女婿正說話,於是就問道:“小娥,你會做麵條了?什麼時學會的?怎麼從來沒有做過啊?” “沒做過不等於我不會,我不但會做飯還會做鞋呢?不信你看?”說著小娥順手扯過針線笸籮,拿過鞋底讓娘看。

小娥娘接過來一看,連連點頭嘴裏一個勁說好。小娥趁機表白說:“娘,還打我不?你看看我做的鞋你相中不?” 小娥娘用手指戳了小娥額頭一下說:“死妮子,你以為娘傻呀,連著都看不出來?憑你?半月納一雙鞋底我就阿彌陀佛燒了高香了。這針腳這疙瘩底納出的活根本就不是女人的手法,這力道分明是個男人的活。還想騙娘,在這方麵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嘿嘿,娘真厲害!一眼就能看出這活不全是我幹的。是他幫我的。”小娥知道這個瞞不過娘,隻好實話實說。其實小娥娘早猜到這一切都是二娘們幫閨女的結果。隻是有些狐疑一個大小夥子把做飯做針線活弄的這麼好的,還真的沒聽說過,恐怕十裏八鄉也找不到這樣一個男人。

不過也好,小娥這邊有不會做,他那邊會做互補一下子也好。隻要他倆能過到一塊不鬧別扭,誰做飯誰做針線活又有什麼關係呢?過日嘛講得就是個互相遷就勁,老是互相拆台那個不成了西瓜皮擦腚,沒完沒了?

可是後來小娥娘就覺得不大對頭了。

這二娘們事多而且小心眼,雖然小娥娘不怎麼去理他們,可是久了也碰到過她們吵嘴。一次小娥沒有把盛幹糧的籃子掛在房子的檁條上。這兒多把吃食掛在房檁上,用一根長粗鐵絲一頭掛在檁條上。另一頭彎個鉤狀,然後把吃剩下的吃食或幹糧放到籃子裏。

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防鼠,那時節雖然貧困,但老鼠相當多也相當猖狂,猖狂的都不可思議。大白天的老鼠就從你麵前大搖大擺的過來過去。偶而你跺跺腳它才緊跑幾步,然後回過頭來用輕蔑的眼神望望你,仿佛在說;操,你大爺的,有種的你傷害我啊!跟老子鬧什麼騷?發什麼賤?玩什麼浪? 於是你就會越來氣,或追或叫或打。

老鼠卻不慌不忙一轉身就鑽牆縫裏去了。有本事你拆房來找我啊,我藏的全是你家能吃的東西,我請客你買酒鼠府洞天也別有一番滋味。鬧不好比你那什麼大酒店夜店什麼的都強! 老鼠如此猖狂絕非小子我在此胡扯杜撰確是如此,不信你可問問上年紀的老人們,一切就明白了。

村裏或鄰村都發生過小孩被老鼠咬了耳朵或鼻腳的事,夜深人靜鼠聲四起都習慣了。大人們勞累了一天了都睡的如同死豬,孩子被扔一邊根本頓顧不上。 半夜被孩子哭聲驚醒,在看小孩己被老鼠咬了,沒辦法隻好去灶台弄把柴禾灰把傷口捂住。

兩口子幾天合不上眼,孩子疼啊。可恨的老鼠對它們卻又無可奈何。 言閑不敘。小娥沒有把盛幹糧的藍子掛起來,這就給老鼠創造了機會。一藍子七八個窩頭讓老鼠拉走了五六個,隻剩下了一個半窩頭。這一小娥倒了血黴,爹訓了娘訓,這鍋幹糧是才蒸了一天。一鍋窩頭也就十一二個。本計劃全家吃三四天呢,你到好全喂老鼠了。

不過爹娘說幾句也就罷了,娘呢心裏雖然憋氣但是埋怨歸埋怨,事已至此多說也無宜。兩口子也就作罷了。恰巧這天正趕上二娘們又來找小娥,一見小娥闖了這麼大的禍,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你是幹什麼吃的?怎麼會把藍子幹糧忘了掛?你知道現在糧食有多金貴嗎?簡直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