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身穿白衣的欒阡總出現在夢裏,夏暖陽醒來頭就是一陣疼,精神很不好,沒有小安成天催命一樣的雞湯相陪,似乎更難熬了。
也不知道小安怎麼樣了。
梅卡蘭斯為什麼還不找來?這麼沉得住氣?
欒阡應該不在別墅裏,因為欒阡不在的時候,都會把他的臥室門給鎖上,他出不去,隻能打開窗看看風景。
所以說想曹操曹操就到了。
梅卡蘭斯正立在陽台上,敲了敲玻璃,夏暖陽坐起來,隔著玻璃搖頭,“抱歉,打不開,他給鎖上了。”
梅卡蘭斯笑著一摁把手,門就毫無阻力的開了,夏暖陽正目瞪口呆著,梅卡蘭斯就將一隻筆扔在夏暖陽的床上,“你會用得上的,成敗在此一舉。”
“啊?你門怎麼打開的?”
梅卡蘭斯笑的開心,“隻有我,沒有們,我走了。”
說完梅卡蘭斯走了兩步,關上門,輕鬆的翻身下了陽台,夏暖陽反應了一下,大步下床,他不相信!這樣的事情一次兩次就算了!怎麼可以發生三次四次?他明明試過了!這門根本就打不開!
結果由於過快,用力過猛,太過自信,夏暖陽直接撞玻璃上了……
“……”
這一定是夢……
夏暖陽甩了甩手,揉了揉撞疼的胸口,又狠勁摁了幾次把手,這玻璃門竟然紋絲不動!
難道這門隻有外麵能鎖能開?裏麵不可以?
隻有這麼一個解釋還比較完美了。
夏暖陽皺著眉頭回身,看見床上的那隻筆,鬱悶的走過去打開。
——
欒阡晚上回來的時候,夏暖陽正對著天花板發呆。
看見欒阡進來,夏暖陽坐起來,冷眼看他,“不是打算餓死我?”
誤會越來越深,欒阡忍不住解釋,“你不能吃太多。”
“這你也管?”
欒阡放下手裏的雞湯,“你見過哪個頭疼的胡吃海塞?”
“我就是。”
“……”
這明顯就是抬杠,欒阡不理他,舉起雞湯來遞給夏暖陽,夏暖陽看都不看的扭過頭,“我不吃。”
“小安煮的。”
“……”
夏暖陽喝完了雞湯,傲嬌的遞還給欒阡,“喝完了,你出去吧。”
欒阡接過空碗,冰涼的食指抬起撫了一下夏暖陽的嘴角,聲音不複冰冷,多了些許溫和,“這就不認人了?”
最近欒阡狠慣著夏暖陽,夏暖陽也越發大膽,拍開欒阡的手,夏暖陽回身要躺下,他剛躺好,欒阡竟然就跟著躺進來,牢牢的抱住他。
“你幹什麼!”
“最近你總做噩夢,需要我。”
“……”
“我倒真是天天晚上都能夢見你。”
“正好。”
“……”
哪兒正好了?
欒阡沒有呼吸,每次夏暖陽靠近,他都會做出效果來,這需要些許功力維持,不過對於大神來說,就是小意思,主要取決於他願不願意做。
微熱的呼吸輕撲在夏暖陽的後頸上,夏暖陽感覺後頸麻麻癢癢的,夏暖陽的優點和缺點共同性就是他不掙紮,對於欒阡來說這是優點,但是如果是梅卡蘭斯,在欒阡這兒這就是毛病就是缺點。
所以欒阡準備教育教育夏暖陽。
“這個習慣不好。”
夏暖陽心有靈犀,“那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