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點文字是怎麼來的呢?
這話頭就得從電影《甲方乙方》說起了。當時,我在公司值夜班的時候,重溫了這部經典影片。印象深刻的兩句話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和“1997年過去了。我很懷念它。”我記得我早就看過這部電影,可第二句話直到現在才記在心上,於是我在2017年開始感慨那個曾經不知時間珍貴的少年已經一去不複返了。同時我還在2017年感慨,這都馬上快要20年時間了,市麵上竟然還沒有“好夢一日遊”的服務,是不是在等待我挖掘這第一撬土呢?
“呸!白日做夢!你這個叛徒……呀,跑題了。”
我自個兒是不信我能撬動起啥東西來的,但隨著年歲越來越大,咳咳,我還是認為自己可以嚐試一些東西的,嚐試不了成功,嚐試失敗還不成嗎?
“成!”我仿佛聽見了來自內心深處的破了音的這個字。
那麼接下來,我覺得需要先大致介紹一下自個兒,以及其他三隻。
我不是電影中的姚遠先生,也不姓這姓。我姓連。從小學到大學,人生昵稱很多且一直在變化,大多數我還記得。我琢磨那些起名的人自己都忘了這茬了,當然可能連我是誰也都忘了。不過沒關係,我知道自己是不重要的,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大學同學叫我“連長”,這個昵稱在記憶中是最清晰的,我也就用它來代稱自己。在2017年,我是24歲的偽中年人,危機紀元似乎就在眼前。我仰天長歎,世事艱難;我俯首長歎,形影孤單。而對於我形影孤單這件事兒,我也沒啥好說的。“問君能有幾多愁?還沒找到女朋友。”
但其實在我內心中,沒有女朋友這件事,還是有一些安慰的,比如:“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比如:“優秀的人都單身。顏值高的人都單身。”
“呸!你這個叛徒!我今天代表人民我槍斃了你!”
請忘記以上不負責任的話。我想說的是在24歲,尋不到自己人生中流淌著人民幣的河流真的是愁的沒有一點安慰的。敲黑板,我不是物質主義者,一點也不拜金,我隻是想多掙點錢證明自己的人生意義與價值。
所以,當我決定去尋找這條河流的時候,我們的“白日夢工作室”就出現了。
好像孫大聖從仙石中蹦出一樣,工作室“咕嘰”一聲也就墜地了。它應該沒想到,一睜眼就有四個人逼著讓它叫“爸爸。後來我自封為親的,車晨,大俊,凡凡自封為幹的。
“對,就是他們仨托我給你帶句話的。”
車晨是一名銷售人員,大俊在汽車廠車間上班,凡凡是平麵設計員。車晨,凡凡是我的大學同學,大俊是我的發小。在武遂市,我心裏稱為朋友的就這仨人。
我們都是懼怕北上廣的一類人,起碼現在是。我剛畢業就回到了武遂。大俊畢業後就留在武遂沒去別地兒。車晨和凡凡是浪蕩一年後回來的,前者離開了京,後者離開了東安。
在決定成立“白日夢工作室”的當天,我們在蘭州拉麵展開了一場批評與自我批評的餐話會。
“武遂也是一個圍城,回來的人想出去,出去的人想回來。但光想有什麼用呢?一點用都沒有。不知道你們,反正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想。可恥啊!與其這樣,不如……創業……啊!”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