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卑微如塵,卻堅持在天地間飛舞,任時光荏苒,卻終停不下旋轉的腳步。為何忙碌?為何不甘?或許也想鐫一段情緣,或柔情似水,或刻骨銘心。卻不想,那情,隨著枯葉紛飛,在風起時蘇醒,飄然若失;在風駐時迷離,淚眼婆娑,卻不想訴離殤。這,正應了那句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莫伊伊坐在宿舍的窗台上,雙手抱膝,頭深深地埋在腿裏,陽光,刺眼的陽光印出了她的輪廓,打在旁邊零落的衣服箱上,一聲歎息,一聲抽泣,打破了寂靜,也打開了故事。
“伊伊,你就這麼走了嗎?那他怎麼辦?”聽了這話,莫伊伊的眼淚一串串地落了下來,”你告訴他,是我對不起他,如果一個月之內我還能再見到他,可能會放下一切跟他走吧!“,周巧娜很不耐煩打斷她”你不能那麼自私!“莫伊伊抬了抬頭,莫名地看著她,因為她不知道周巧娜所說的自私到底指的哪頭,半天後隻能說“顧不了那麼多啦,從我記事起,媽媽一直就那樣,是我們對不起爸爸,媽媽的債就讓我來還吧。”,“伊伊,可是也不用這麼犧牲吧!”“有什麼辦法,爸爸需要我的犧牲。”周巧娜輕輕的撫著她,眼神深邃。
莫正南,莫氏集團的老總,莫伊伊的父親,此時正在大學宿舍樓的樓下,悠閑地敲打著車門,卻也不能形容為悠閑,看那雙眼那憎恨的光,透骨的寒冷,戲謔的笑意,流露出報複的快感。莫伊伊失魂落魄地下了樓,長發拂過那皙白的臉頰,紅腫的雙眼,滴落的淚痕,掩了多少顧盼神離。陽光,打在她的臉上,側影曼妙,加上那抽泣的雙肩,讓人心生憐惜。幾年未見的莫正南也為這楚楚的畫麵出了一下神,這一刻,他真的想放棄他報複的計劃,可這些年,所受的屈辱,又讓他握緊了雙手,可他握緊的雙手卻被莫伊伊拉了起來,“爸爸”“伊伊,媽媽又走了,你可得幫我啊!”“不要說了,爸爸,這是女兒應該做的”,周巧娜卻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卻被莫正南的目光逼停了。莫伊伊頭也不抬地上了車,很決絕,但她以為能割得斷的一切,卻又是新的開始。車子,絕塵而去,周巧娜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一轉頭卻看見了他。氣喘籲籲地跑來,卻什麼也沒看見,周巧娜的神色,讓他感覺到了離別的痛苦,“走啦?”他喃喃地問,“嗯,走了。”周巧娜低聲回答,他忽然抓住巧娜的肩膀,狠狠地問:”有什麼話留下?“巧娜猶豫了一下,終是搖了搖頭,離商俊秀的臉讓周巧娜一陣眩暈,可他的失魂落魄的樣子,卻令她很憤怒,所以,在離商轉身離開之際,周巧娜還是忍不住補了一句:“拜金女,不值得。”就這麼一句話,拉開了後麵的悲歡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