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能讓我爹白白被捅了一刀卻無動於衷!我是他的女兒啊!”
小芳雖然停止了哭泣,但是眼睛裏還是噙著淚水,瀟灑知道她這是在強忍著不讓自己軟弱。正當瀟灑準備再次開口勸說小芳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群人忽然圍到了他的麵前。
瀟灑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小芳身上,就連大寶兩兄弟也是因為沉浸在悲痛中,所以都沒有發覺這一撥不速之客的到來。
“你們這裏誰叫瀟灑?”
這撥人都穿著統一的製服,製服手臂上都印著“警察”字樣的臂章。
“我是,找我有什麼事?”瀟灑看著他們回應道,心裏卻在納悶這個時候警察突然找上自己做什麼?難道是劉叔被捅的事情已經被警局知曉了,來找自己做個調查?
“你就是杏花村村長瀟灑?”可能是因為瀟灑看上去太年輕,其中一名警察再次開口確認道,同時他的手裏還拿著一個白色的本子,邊問不知道手裏邊寫著什麼。
“如假包換!”瀟灑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好吧,跟我們走一趟!帶走!”等這名警察確認完後,他大手一揮,隨即又對著手下的人吩咐道。
“等等,瀟灑哥究竟犯了什麼事情要被你們帶走?今天不說清楚,誰也不能帶走瀟灑哥!”大寶和二寶倆兄弟一聽說這些警察要帶走瀟灑,都急了,也不管這些人是不是警察,主動擋在了瀟灑麵前。
帶頭警察“噗嗤”一笑:“怎麼?你們還想拘捕不成?警局倒是不嫌人多!”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憑什麼抓人?就算我們瀟灑哥犯了什麼事情,你們至少要把證據拿出來吧?”平時上級如果有什麼新文件下來,瀟灑都是讓大寶幫忙看的,所以對於法律程序這一套,大寶顯然要更熟悉一下。
“哼!證據?等你們到警局後,就知道證據是什麼了!”來的警察顯然不想過多解釋什麼,他們收到的上級命令是立刻抓捕杏花村村長瀟灑歸案,隻要馬上把這個瀟灑帶回去,他們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既然你們現在拿不出證據,那麼我們就當你們沒有證據,如果無憑無據隨便胡亂抓人,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告到省廳裏去!”不得不說大寶地這番話說得很老練,也很有章法,這些警察剛剛才說不想拿出證據,大寶就立刻抓住這點不放,並且很巧妙地偷換了概念,說是沒有證據,化被動為主動,反咬警察一口,讓他們有所忌憚。
不過這番話從大寶嘴裏說出來,似乎有些滑稽,因為他看上去才十八九歲而已。
“嗬嗬,我們警察辦案自然有我們的一套程序,用不著你這個小娃娃來教我們該怎麼做!聽著,如果你們再敢阻止我們警察辦案,就按妨礙公務罪論處!”帶頭警察似乎背後有人撐腰,對於大寶話裏的威脅毫不在意。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周圍的警察紛紛掏出手槍,齊刷刷地瞄準了瀟灑和大寶二寶等人。
氣氛一時之間,變得劍拔弩張!
事情到了這一步,瀟灑心裏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肯定是謝全奎搞的鬼!既然這群警察找上門來,肯定不會空手而歸,硬碰下去,隻能給他們更多逮捕的借口,到時候事情更難說清。
想清楚這些以後,瀟灑拍了拍大寶二寶兄弟倆的肩膀,示意他們不要意氣用事,這件事隻能由他自己來麵對,事到如今隻能跟他們走一趟了,隻不過當他準備上前的時候,自己的另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小芳給死死的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