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種氣氛中,我緩緩落地。同時將插在地上的劍拔出,幾步走上前去。
“看起來戰鬥結束了呢!”看著地下的深坑,我自言自語道。
轉身挽了個劍花甩掉上麵的雪花,收起掛在背上,準備離開比武場地。
“安娜!!!”
“嗯?”
突然升起的危機感,讓我頭都沒回,就把拔劍朝後砍去。
“啊......!!!”
雀瑟低吼著,揮舞著圖騰柱朝我砸來。
因為我是被迫應戰,實際上這一擊我並不討好!
“哐啷!”
沒有火花,兩件武器接觸的瞬間,我的劍斷了,碎了一地。
“碎了?”我低頭看著手裏握著的劍柄。
雀瑟完全沒想到是這樣的一種結果,也愣在了原地。
奧爾卡跳上比武場,對著雀瑟的腦門就是一拳。
被一拳砸倒在地的雀瑟,鼻血直流,但是他一點都同意沒有在意。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麵前,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會這樣的!”
“沒事!不用道歉的!隻是一把劍而已,在找一把就好啦!”我眯著眼睛以微笑的麵容看著雀瑟。
此刻我不知道自己的內心是什麼感覺,難受?還是......,但是劍碎的那一刻,我感覺那道套在我脖子上的枷鎖,那道帝國給與我的枷鎖突然消失了。
沒有在乎雀瑟此刻的表情,轉身跳下比武場。
“姐?”
“安娜!”
前來迎接我的是婭妮和希梅娜。
“呐!大胡子,這算不算是我贏了!”
走到布萬加麵前,我耍賴皮似的問道。
“額!”
布萬加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我居然還有心思在乎這個。
“咳.咳.咳...嘛!算是吧!”
轉身再次麵對希梅娜和婭妮,我卻再也笑不出來,勉強撐起一個笑容。
“希梅娜姐姐,婭妮,是我贏了哦!”我伸出右手做了一個勝利的姿勢。
......
宴會終於告一段落,雀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最近在村子裏一直沒看到他的身影。蕾娜好像在忙著薩滿競選的事宜,也沒什麼空閑。希梅娜在和布萬加交涉關於的向導的事宜,而婭妮居然也跑去找當地人學做什麼奶油蛋糕了。
好像所有人都躲著我,也罷!可以清淨幾天,正好可以出去走走,順便把那把殘劍埋掉,畢竟它是我的第一把劍。
......
出了村子胡亂的逛著,也不知道企要去哪裏,就像是在跟著感覺走。
“就這吧!”
我看了看四周,感覺這裏風景不錯,從懷裏掏出一個布包。一層一層的打開,裏麵正是那把殘缺的劍柄。
仔細端詳一番,再次包裹好。蹲在地上,將包裹放進了挖好的小坑內,雙手將四周的積雪圍攏到一起,做了個墳塋樣的東西。
“安娜,你這是?”
“嗯?”
停下手裏的動作,轉身回頭察看,原來是瑪麗諾的母親,
“哦!這個啊!這個是......”
“原來是這樣啊!看起來,安娜也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子呢!”
“有麼?”我歪著腦子想了想,好吧!就當她是在誇獎我好了。我記得瑪麗諾的母親好像是叫是什麼來著...
“溫...”
“溫蒂·洛克貝爾!”
“哦!抱歉,溫蒂阿姨你來這裏是......”
“這個!”溫蒂舉起手裏提著的兩個瓶子,“特製的冰酒!”說道這裏,溫蒂突然想起一件事,“跟我來吧!我有件東西要送給你!”
“是什麼?”
“來吧!絕對讓你驚喜!”溫蒂擺了下頭示意跟上。
會是什麼呢?被溫蒂成為驚喜的禮物到底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