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枚是個很會享受生活的女人,自從下嫁給那個酒鬼丈夫後,似乎並沒有過上自己想要的那種生活。
好在丈夫的那份工作,每個月都能給家裏添補不上錢,而且偶爾的磕磕絆絆,丈夫總是第一時間認錯。雖然沒能過上當初丈夫承諾的生活,但總算還是幸福的。
雖然嘴上罵起人來,特別是對丈夫,很是刻薄,可丈夫從來沒有怨言。她知道,也就他能忍受她的種種小脾氣。
直到那天,深夜歸來的丈夫帶回那些東西。整整十七塊金磚,如果不過分揮霍,足夠兩人過上一整子了。
從那一天其,雪莉枚變得歡愉起來,連買菜的路上都會忍不住哼段曲子,連周邊熟悉她的鄰居都驚奇,驚奇她的變化。
時不時會問上一句,雪莉枚,你這是遇到什麼好事情了。
雪莉枚總是笑笑不語,邁著輕盈的腳步走開。
......
格裏夫,年輕時絕對是個帥哥,所以才能贏得雪莉枚這樣的貴族女子的青睞。
當初,為了能與自己在一起,雪莉枚不惜和家族斷絕關係。所以,他一直打心底覺得,很是愧疚與雪莉枚。
特別是這麼多年,雖然自己一直沒能兌現當年的承諾,但作為妻子的雪莉枚,並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除了嘴巴說話刻薄點以外。所以,他的壓力一直都很大。
很多時候,他都不敢回家,真麵自己的妻子。那個時候,酒是唯一能催眠他的好東西。
如果對方不是打著雷斯公爵的牌子,打死他都不敢做販賣情報的勾當。拿到金子後不久,格裏夫就聽說迪斯略特有犯人被劫的事情。
那一刻,他著實緊張了好久,一路上心驚膽戰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走到上班的地方的。
事情很快機密報告就上報了總理大臣哪裏,他們這些人暫時被調到另一所劫獄當值了。
戰戰兢兢的過了一陣子後,格裏夫甚至偷偷跑到迪斯略特的殘骸上去查看。他又感覺劫獄的,和自己之前交易的不像是同一撥人。
事實上,如果他不跑去迪斯略特,或許,真不會有人注意到他。
......
巴特,作為帝國軍事學院的武鬥教官,因為學生失蹤的事件,曾一度被上層懷疑。他急需一個表現的機會,來證明自己對帝國的忠誠。這次,本來是要去北方要塞執行鎮壓任務的他,卻被臨時派到到公國。
因為帝國費心思控製住的兩頭怪物,在公國失蹤了。本來的鎮壓任務,隻能暫時擱淺了。
......
昏暗的空間裏,一個人被反綁在一把椅子上,頭上套著黑色的頭套。
頭頂懸掛著的死風燈,由於光源有限,隻能照亮椅子附近的景物。
“你確定事他麼?”一個人問道。
另一個人點了點頭,沒說話,朝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
得到指示的人,走到椅子前,伸手拿掉麵前之人的頭套,在其臉上拍了拍。
“喂!醒醒!”
格裏夫緩緩轉醒,“這是?”剛想站起的他,猛地發現自己竟然被綁著。於是,激烈的掙紮起來。
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發現這一點的格裏夫很快就放棄了掙紮。環視四周,他發現,這裏正是自家的地下室。回憶了一下之前的經過,心想,自己是在上班的路上被人敲了悶棍的,而現在自己就在自家的地下室。看來,這幫人對自己非常的熟悉。
想到這,格裏夫抬頭看了下四周,五個精裝的漢子,從打扮上判斷不像是貝爾瑪的人,唯一不足的就是看不清對方的麵孔。
在這種昏暗的環境裏,格裏夫發現,他能看清的隻有自己。此刻,他明白這幫人暫時不會要他的命,而自己是在上班途中失蹤的,很快便會有人尋著找到他家裏來,那麼現在他能做就是拖延時間。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什麼?”
“啪啪啪!”巴特鼓著掌走到格裏夫麵前,誇獎死的的說道,“很聰明的判斷,很冷靜的選擇。”
格裏夫在看到對方的麵孔時,就知道事情要糟糕,如果之前躲在陰影中是怕他認出來,那現在對方這麼做,是在表明對方是毫無顧忌的。
而且,那張臉一看就不是北方人。
看到格裏夫那驚恐的表情,巴特很是滿意,嘴角不經意間邪邪的的露出一絲笑容。(雖然,這一切都是裝給那些監視者們看的。)
“很好!我的名字叫作巴特,巴特·西洛菲斯。其次,我是一名刑訊專家,雖然,我喜歡審問犯人,不過,這次貌似時間有點緊張。所以,我會比較粗暴一些。當然,如果你配合的話,可以少點痛苦。”
格裏夫咽下一口口水,作為獄卒,他可是見識過不少刑訊的場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