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一擔憂暫時放下心來的時候,我就不得不思考另一個問題了,新型實驗員到底是實驗什麼呢?要是當初那種人體實驗的話,我可能會現在就撕破臉皮大鬧一通,然後遁走,也說不定。
總之,至少還是要知道要從事哪方麵的實驗比較好一點。
“可以詢問有關實驗員的事情麼?”
如果回答是機密,那我就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了。
“嗯!我也隻是聽說要檢驗高機動機甲的實驗機型。”
軍團長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眼前這個年幼的小女生,此刻已經盤算著當逃兵的事情了。
(機甲!這個時代,也有那種東西?)
腦海裏立即掠過“高達”那壯觀雄偉的畫麵。如果,真有那種反常規的玩意兒,那麼這場戰爭,更本就不用打,完全是單方麵的虐殺。
“我明白了,感謝你的告知。”
事實上證明,我完全想多了。安全的後方,一實驗(試驗)為目的,進行新型機體的開發改進。這些都無半句徐豔。就是沒有告知我,那個完全還是半成品的機體,根本就唔新來可言。配上那個瘋子,簡直要人命的節奏。
所以,我如今才會這麼痛苦。
麵對那兩個配合相當默契的牧師和醫生,我有點想罵娘。我唯一能偷懶休息的時間,愣是被這兩混蛋縮短到幾分鍾。
或許,下次我該讓自己摔倒再重點兒。
額!呸,我這是在想什麼呢?猛的晃了晃自己有點昏昏沉沉的腦袋,輕輕拍打了下自己的雙頰。然後在賈巴爾出現之前,跳下病床,抓起桌子上軍用水壺,猛灌了幾口甜的有點發膩的糖水,因為這玩意能讓我頭暈的症狀緩解一點。
“安吉麗娜上尉!安吉麗娜上尉!真高興你沒事。那麼,休息一下,我們就繼續實驗。”
“噗!”
我差點將剛喝了一半的水,全部吐出來。
短短幾天的實驗,我已經看出來,這種玩意兒一旦裝備部隊就相當於多了一個類似傘兵類的兵種。就像推搭類遊戲中那種可以切後排的英雄一樣,達到直插敵方心髒的目的。在這個大多數國家還在靠人馬書信聯絡的時代,這種跳躍式戰術絕對是一個強力的殺手鐧。
可以想象一下,當前方告急,書信還在路上的時候,你的後方指揮係統已經被打掉了,是種什麼體驗。戰爭沒等打,你已經就輸了。
但是,這種所謂的新型武器,根本就發揮不出它本應該有的推動力,別說空中跳躍,但是長時間的維持正常移動,都是個問題。
而所謂的改進也實際極其老套的思維方式,就跟那些瘋子的非法改裝車一樣,“既然單杠不夠強,那就雙杠,再不行就換四缸”這種單純的想法。
結果,因為機體自身的承受能力問題,隻能不斷一次又一次加強機體的強度,重量也跟著就增加了。相應的機動性就下降到,快要亮瞎人眼的地步。
就此,我必須為眼前的困境,尋找一條出路。不然,我遲早點被這個瘋子博士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