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璿看到幾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也是一緊,現在自己與項晨都是負傷,體內玄氣不穩,如果對方現在發難,也許真的會造成嚴重的後果,甚至身隕。
剛剛清醒的眾人見到冰靈塔等勢力的動作也是一愣,明白其意思後卻是搖了搖頭,別給頭去,並不打算趟這條渾水,即便項晨對他們有恩。
人都是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冰靈塔,地雲門,風湧宗,無一不是屹立百年,甚至千年的強大宗門,少有人可以得罪。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項一飛不滿,向冰靈塔等人吼道,畢竟是項晨與葉璿身受重傷才消滅的那恐怖的黑色霧絲,否則大殿中的人很有可能會全部隕落。而現在這些人竟然趁機發難,實在是無恥!
墨白與項一飛,葉璿,項晨等人站在一起,另外還有幾名脫困的人邁出腳步,站在項晨一邊,顯然他們也看不下去了,為項晨感到不忿。
"為了感謝項兄,我們願意替項兄代為保管那幾枚玄桐果。"
一個地雲門的強者說道,那副嘴臉很是欠扁。
說出如此的話還可以如此的大義凜然,臉不紅,心不喘,不得不承認此人的臉皮堪比地厚,是個人才。
"果然。"
項晨在心中冷笑,如果這幾人認為自己現在身負重傷就成了可以任意揉捏的軟柿子就大錯特錯了。
"幾位,我們是感謝項兄的,但可不會感謝你們。"
那名地雲門的強者看向剛剛踏步的幾人說道,其中威脅的意思格外明顯,好像在說,你們最好不要不識抬舉,小心連你們一起幹掉。
幾人聽到也是臉色一白,進退兩難,地雲門是一個人階六品勢力,很是強大,惹不起。
但依舊有幾人沒有退走,與項晨站在一起,表示立場。
畢竟是項晨救了他們,如果不做出行動他們過不了心裏的那關。
修行,是很注重本心的,如果做了違背本心的事,也許會成為一生的羈絆,很難再有大的飛躍。
但也有另類,就比如一個人本來就內心陰險,嗜殺,那麼有些事也不會違背他的本心。
"你們就這麼肯定吃定我了?"
項晨笑道,人畜無害,像在詢問一個很平常的事,但在幾人聽來卻是心頭一緊,這麼重的傷,還有戰力不成?
前後透亮的血洞還在流著血,觸目驚心,衣服被染紅,一般人也許已經因失血過多昏過去了吧?
本來自信的幾人頓時一陣緊張,內心不安。
"今天就是要殺了你!"
冰涵曆聲說道,他對項晨怨恨是所有人中最深的,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剝皮抽筋,吃其肉,飲其血,以洗清之前的恥辱。
本來看到項晨將自己哥哥打敗就已經心灰意冷,喪失了戰意,本來熱火騰騰卻被澆了盆涼水。
可當看到項晨垂危的傷體與體內隕亂的玄氣時,那股怨恨再次湧出,且更加濃烈,甚至到了瘋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