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葉璿知道項晨的想法後心中一緊,想要阻止,連五名玄師聯手都難起效果,項晨隻是八轉玄士,豈不是送死?
"沒關係,我有分寸。"
項晨拜了拜手,堅定的說到。
葉璿聞言,深深一歎,還能說什麼呢?
"小心!"
葉璿隻能這樣說。項一飛等也麵露擔憂,但明白不能改變什麼,隻能在心中默默保佑。
"咚~"
項晨單腳蹬地,躍起幾米高,玄氣包裹著手掌,抓向光團。
"轟~"
即便是氣息最弱的光團也不是容易得到的,此刻它爆發光芒,耀眼之極。
"嘶~"
項晨呲牙咧嘴,他感覺手掌要崩裂了,不得不收手。
"塔塔。。。"
八十一名戰兵再次覺醒,瞳孔發光,淩厲的戰氣彌漫。
"再試一次!"
項晨知道情況不妙,要再次出手。
"唉。。。"
光團再次爆發,項晨不能臨近,又失敗了。
而此時,八十一名戰兵開始展開殺伐,一杆長槍極射,音爆聲炸響,與項晨的耳朵擦邊而過。
"呼。。。隻差一點。"
項晨一陣後怕,如果不是自己兼有煉體法,恐怕剛才隻是擦邊而過的長槍就足以讓自己的耳朵化成血泥了。
"呼呼。。。"
幾名戰兵殺來,或用大刀,或用長槍,或是斬,或是掃,但不論用什麼武器,什麼招式,那種可怕的力量都不是納玄境的修士可以抵抗的。恐怕隻是擦邊而過就會身體爆碎!
項晨艱難施展風淩渡,身形變換,每次都堪堪躲避,隨著戰兵越來越多,躲避的空間越來越小,項晨的處境也越加的危險。
"啊!"
一根烏黑長棍碰到了了項晨,雖然隻是碰到,但也讓項晨一條胳膊上的骨頭段成數節。一擊中,下麵的攻擊便猶如暴雨一般,猛烈至極。
"冰雪梨花!"
項晨施展玄術,一片片雪花飄落,雖然影響不了這些戰兵,但卻影響了他們的速度。
"怎麼辦,怎麼辦!"
項晨一邊應付,一邊想對策。躲遠點,戰兵會進行遠程攻擊,那猶如暴雨般的長槍很難抵擋,尤其是達到一個數量時,恐怕玄師都會被秒殺,所以遠戰要比近戰危險的多!
近戰,應付的戰兵的數量會少很多,畢竟空間有限,隻有少數的戰兵可以施展拳腳,但很難翻盤,被戰兵圍著根本無法嚐試破解光團。
"到底該怎麼辦!"
項晨滿頭大汗,現在他生死命懸一線,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打成血泥。
"隻能這樣了!"
項晨一咬牙,施展風淩渡,一道殘影閃過,躲開了圍攻,但剛剛脫離包圍圈,一杆杆長槍猶如驚鴻般極射,聲勢恐怖!
"咚"一聲悶響,腳掌蹬地,項晨淩空而起。
數十杆長槍緊隨其後,"噗"項晨被一杆長槍擊中,大口咳血。但接著,項晨麵露狂喜之色。
"成了!"隻見數十杆長槍沿著項晨剛才的行動軌跡繼續飛過,而前麵,就是包裹寶物的神秘光團!
長槍與光團接觸的瞬間,光團爆發光芒,長槍被震飛,一杆被震飛,又有幾杆接連而至,"碰碰~"光團的光芒越發的微弱,終於,隻聽"啪"的一聲,光團如同鏡子一般,碎裂!
光團的防禦力雖強,但奈何長槍連綿不絕的擊來,一杆不行兩杆,兩杆不行三杆!
這記借刀殺人看似容易,但卻是拿命去賭!一個不好就會殞命當場,剛才項晨被擊中一下就大口咳血,這還是肉身強大的緣故,若是換做常人,必然頃刻間化成血霧!
光團的光幕破碎,裏麵的東西自然也就掉了下來,項晨忍著身體的劇痛運轉玄氣去拿。手掌與物品接觸的瞬間,八十一名戰兵恢複常態,回歸的原來的位置。
項晨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再周圍幾十道火熱與震驚的目光下緩緩張開手掌。
這是一個木牌,材料與葉璿獲得的玄桐木一樣,做工粗糙,看不出什麼奧秘,整個木牌上隻有一個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