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和媽媽合計了半夜,兩人才在風雨聲裏安然入睡。
第二天卻是雨過天晴,一縷明媚的晨曦探進窗戶,隔著鳶尾紫的窗簾,淡淡灑落在臥室。
白槿起床,媽媽已經不在身邊了,她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遙望一眼薰衣草花田,呼吸著清新又帶著花香的空氣,很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白槿,吃飯了!”
媽媽在樓下吆喝她。
“哎!”白槿答應著媽媽,轉身出了臥室。
她忘了家裏新入住了位男士,像從前一樣,吸著拖鞋,穿著粉色吊帶睡裙,也沒穿內衣,一邊舒展著胳膊,一邊往樓下走。
連著客廳的房間門突然打開,孫同學從裏麵出來,他一抬頭,白槿的春色頓時盡收眼底。
“啊!”白槿捂臉驚叫,“昂”一聲轉身往樓上跑。
“呃!我什麼也沒看到!”“孫同學”立即學她,萌萌地捂臉,他的手指指骨勻稱,襯得手指越發的修長好看。
他此地無銀三百兩地笑著說了那麼一句,落進白槿的耳朵裏,讓她又氣又惱,差點沒停下來,脫了拖鞋砸在他頭上。
蘇慕城看著她慌張的背影,唇角勾起一絲壞笑。他不僅看到了她雪白纖瘦漂亮的胳膊,優雅白皙的脖頸,鎖骨更是瘦削、玲瓏。
隻是一眼,他就想到了一個詞:暗地生香。
不知她睡裙下又是怎麼曼妙的身姿和婀娜的曲線?
他僅是想想,就覺得口幹舌燥的厲害,微微突起的喉結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再看下去,再想下去,怕是要流鼻血了……
白槿因為走得慌張,卻絆著梯級摔倒了,“哎呦”一聲趴在梯級上。
“呃!”他放開捂著臉的手,一個箭步衝上去,把她抱了起來。
軟玉溫香滿懷,她的睡衣吊帶又從肩膀滑落了一半,那一對盈盈一握的小兔俏皮地露出一大半,連小果果都盡收眼底!
“啊——”白槿尖叫,揮舞著拳頭一頓亂揍。
“我什麼也沒看到!”他閉眼仰頭躲避,還很不怕揍地補充一句,“你這麼嬌小,我以為你頂多A……啊……”
一聲慘叫,白槿已經咬著牙,狠狠掐住他的胳膊!360℃地擰下去了!
“怎麼了怎麼了?”
白雅雲聽到叫聲,從廚房跑了出來,當她看到孫同學正抱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時,立馬便河東獅吼了:“孫阿城!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女兒!”
“呃!阿姨,是白槿摔倒了,我抱她起來。”蘇慕城轉頭,很無辜地看著白雅雲,一點也沒有要放下白槿的意思。
“啊?槿槿,你摔到了?摔傷了沒有?哪兒疼嗎?”白雅雲趕緊跑過來,緊張地問白槿。
“沒有摔傷,不疼,孫阿城!你快放我下來!”白槿窘迫得麵紅耳赤,兩隻手緊緊抓著自己的睡衣帶子,狠狠白了某男一眼。
蘇慕城輕輕把她放下,他很想笑,但礙於白雅雲在,他不敢笑。
他還不忘很無辜很清純的樣子,在她耳邊極溫柔地叮囑一句:“慢點走嘛,為什麼要跑那麼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