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用一個大型商隊的身份作為掩護,姍姍來遲的玄智堯,終於進入到了天火帝都之中;此時此刻的天火帝都,正是一片混亂、危機四伏的動蕩時刻;這份凝重的氛圍,就算是在城門口處的人們,似乎也能隱隱嗅到空氣之中那淡淡的血腥味!
幾經周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聯係上武不凡之後,玄智堯被對方給嚇了好大一跳!這位隻比他早幾天到達天火帝都的武不凡—武王大人,如今卻是一幅殃死帶活的模樣;隻見他身體幹癟、臉色蠟黃,隔三差五就猛烈的咳嗽上一陣,縷縷血絲伴隨著咳嗽聲噴吐而出。
反倒是躺在他旁邊兒的玄法山,雖然也時不時的咳嗽幾聲,但是卻在逐漸恢複當中,狀態看起來要比他好上幾倍不止…
見此情景,縱然是智計超群的玄智堯也有些懵逼了;他暗道:“不是說隻有法王一人身受重傷了嗎?如今怎麼連武王也傷成這幅死樣子了呢?”
見玄智堯到來,武不凡在兩位黑衣人的攙扶下,勉強做起身子來;他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然後哀歎道:“大人的推斷恐怕有誤啊!那以牙死神確確實實是王者境的強者,而且還是無限接近地王修為的狠人!”
武不凡的這番話,徹底將玄智堯給震驚住了!玄法山寫血書說以牙死神是王者,所有人在推敲分析之後斷定此事不實;如今,武不凡這位在出發之前還對他們的推斷,深信不疑的人,居然也改口了!一個王者說,是;另一個王者也說,是;那這件事情就值得好好思量一下了!
玄智堯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抬頭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人數明顯少了很多;不由得沉聲問道:“武王,你與那以牙死神動過手了?其他人員呢?都被你散到這天火帝都中去了嗎?”
“咳咳~咳咳咳~”
聽到玄智堯這樣問,武不凡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看到的人都不由得為其擔心,擔心他會不會把自己的肺葉給咳出來;他這倒不是裝的,而是被嗆的,沒辦法,他心虛啊!如今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好…
武不凡在心中苦逼的想道:“哎~臨行前擬定的計劃是,必須要等玄智堯這貨到來之後,兩個人根據天火帝都這邊的情勢,仔細商議過後才能行動;而且這還是聖大人千叮嚀萬囑咐,三令五申的!結果呢?我剛到這裏,就迫不及待的獨自展開了行動;展開行動也就算了,我特麼居然還低估敵人,不僅令得自己受了如此重的傷,還連累自己的十二位手下也搭上了性命!哎~這樣的事實,讓我怎麼說得出口呦!”
在聖大人身邊謀事多年,早已將“察言觀色”給運用得爐火純青的玄智堯,在看到武不凡表情的那一瞬間,隻覺得脊背一涼,渾身一激靈,就連臉色也頓時變得蒼白無比;他試探著問道:“你…你和以牙死神交過手了?”
武不凡抬頭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那一雙眼睛是用來出氣的?瞎啊!要是沒交過手的話,本王身上的傷是哪裏來的?你當我像你這個弱雞一樣,玩兒個女人都能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呢啊!”
武不凡的這番諷刺之言倒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有出處的;身為聖大人身邊的心腹之人,自然是忙碌的很,有一次玄智堯忙到深夜才回家,也不知道怎麼了,他突然心血來潮,十分想嗑上一炮,於是他就來到自己媳婦兒的房間之內,爬上自己媳婦的床,然後輕聲問道:“娘子,幾點了啊?”
他媳婦兒迷迷糊糊的答道:“三更天了…”
玄智堯又問道:“整嗎?”
他媳婦兒答道:“太晚了,不整了…”
玄智堯弱弱的說道:“整吧!”
這時,隻見他媳婦兒豁然起身,朝著他就是一頓狠揍,一邊打著還一邊喝罵道:“整!整!整!整你婆娘個花肚兜啊!都啥時候了,你還要整?自己用左手整吧…”
於是,第二天玄智堯大人便頂著一個鼻青臉腫的豬頭,去的聖大人府上;因為他是重要人物,為防止聖大人誤會他遭遇了什麼不測,他隻能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經過給說了出來;這也就成為了一個笑柄…
此時此刻,見武不凡又把這件令自己羞恥至極,甚至可以說是陰影的事情給提起來,玄智堯神色驟變,怒瞪著眼睛看了他半晌,而武不凡也是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著;又過了片刻,玄智堯深吸了口氣,歎息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