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啊,你來我家,說的那些話,讓我感覺你長大了,懂事了。
你對大姨敞開了心扉,大姨知道你的真誠,知道了你們的情況。
你大姨夫和我就通知了你二姨,你二姨又通知了你舅舅他們。
以後,有大家幫著你們三姐弟,你還是放心讀書,你姐姐的病,我們幫襯著,怎麼也要給她治好。”
舅舅和二姨也走來拍拍劉文的肩膀.
劉文的眼淚控製不住的刷刷往下流,打濕了大姨的肩膀。
姐姐也早已是淚流滿麵。
劉武拿到錢,趕回醫院,卻發現姐姐的治病錢,親戚已經墊上了,劉文趴在病床上睡得很香。
劉武乘姐姐熟睡,將這一萬塞在姐姐枕頭底下,在姐姐的床頭坐了一會兒.
心情複雜的走出了醫院,走在冷冷的夜風中,他心裏明白,自己或許再也回不去了。
強少一直想要一套別墅,不過他老爸隻給他買了一套公寓,在海山富人區。
房子很大,有一百四十多平,裝修是強少自己找人搞的,整得繁複透頂,極盡奢華。
“刀疤“還是第一次到這裏,心裏很忐忑,強少坐在陽台上的椅子上。
麵朝著窗外,若有所思,客廳裏是他那幾個牛高馬大的隨身保鏢。
“刀疤”叫了聲:“強少”,強少沒有回應,“刀疤”想往裏走,其中一個保鏢站起來攔住了他。
“刀疤”的身體和保鏢硬硬的肌肉碰了一下,加深了幾分懼意。
強少在裏麵輕聲說了句:“讓他過來。”
“刀疤”走了過去,驚疑的看著強少麵無表情的臉。
強少越是不說話,“刀疤”越是心裏打鼓。:
強少站起來,身上淩冽的寒意讓“刀疤”忍不住打冷戰。
“沒有人喜歡廢物,你知道嗎?”強少麵朝著窗外問“刀疤”,看也沒看“刀疤”一眼。
“刀疤”點點頭說:“我知道。”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能辦砸,留你有何用。”
“刀疤”咬咬牙,“強少,這件事我沒辦好,你處罰我吧。”
強少輕笑一聲,拍拍“刀疤”的肩。
帶著微笑說道:“你帶幾十個小弟,被別人一個人打得屁滾尿流的,傳出去,你還怎麼混?”
“刀疤”低頭道:“強少,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就是個廢物,我看錯你了,以後不要說強少曾經高看過你,滾出這座城市吧。”
強少轉身,拿過桌上的雪茄,一剪刀剪去頭部。
刀疤大叫道:“強少,再給我一次機會!”
身旁的保鏢一把把“刀疤”提起,朝外走去。
另一個保鏢劃燃火柴,給強少點上,強少慢慢轉動著雪茄,目光平靜。
保鏢把“刀疤”押到廁所,將“刀疤”頭按在廁所上,“刀疤”用力掙紮。
保鏢死死按住,伸出一把碩大的剪刀,一下剪去了“刀疤”的一隻耳朵,耳朵落在馬桶裏。
保鏢按了衝水鍵,嘩啦一聲,“刀疤”的耳朵跟著水流一下不見。
“刀疤”疼得大叫,保鏢“啪”的給了“刀疤”一個耳光,“刀疤”臉上頓現五個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