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一笑，“不用你管，相當安全。”
出租車司機自討沒趣的一笑，開車走了。
劉武也已經打開廠門，迎了出來。
小燕打量著破破爛爛的廠區和大門。
“你怎麼想起租這麼一地方？”小燕笑問道。
劉武撓撓頭，“有一次偶然看見，獨自在這城郊，覺得很不錯，跟看門的打聽了一下，他直接就租給我了，他也不再看這大門，也沒啥好看的。”
“哈哈，你這人，還有點意思，做這行可能可惜你了。”
劉武一笑，隨口問道，“你今天怎麼樣？”
小燕一愣，然後笑道：“今天，還那樣，有幾個客人。”
小燕的笑有點尷尬，劉武也感覺到了，可又不知道說什麼。
小燕打開帶來的口袋，鹵鴨子、鹵豬舌什麼的裝了不少，又拿出兩瓶白酒。“來，我們來喝酒，慶賀你喬遷。”
也沒什麼方便的地方，兩人就席地而坐。
小燕扯下一個鴨翅膀，遞給劉武，“別說，你這地方我還挺喜歡的。有點意思。”
劉武一笑，扭開瓶蓋，給小燕和自己一人倒一杯。
“來，小燕姐，感謝你，今天我很開心，真的，這是這兩年我最開心的一個晚上了，謝謝你陪著我。”
小燕一笑，小事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那一晚，兩人又是酩酊大醉，快到中午，小燕才爬起來匆匆洗漱離去。
劉武收到羅姐的短信息：“你那天的表現不錯，有客戶點名要你，可別遲到哈。”
羅姐發來了客戶的地址，又是一個酒店。
劉武放下手機，站在大鏡子前認真端詳了自己，拿出刮胡刀，把胡子仔細刮去。
又選了一套比較陽光的衣服穿上，走出廠區，關掉身後那鏽跡斑駁的鐵門，鐵門發出吱呀吱呀的叫聲，劉武掩好門，大步前去。
心裏決定，為了錢，要不顧一切，啥都幹得出來。
客戶在酒店開了個房間，劉武按了門鈴。
很快，門開了，一個嘴唇塗得鮮紅的半老徐娘來開了門。
劉武打量了一下對方，年紀可能接近五十歲了，為了看上去體麵一些，化了濃濃的妝，厚厚的嘴唇又圖上了一層鮮紅的口紅，看起來有點嚇人。
女人看見劉武的樣子，兩眼有些放光。盡管故作平靜，卻壓抑不住欣喜的笑堆在嘴角。
女人在身後關好門，劉武回頭一笑，“姐，今天我來伺候您。”
女人哈哈一笑，“弟弟你好帥哦，我還從來沒碰到這麼帥的哦。”
“姐姐你喜歡就好，我先幫你按摩按摩。”
不一會兒，女人渾身酥軟的躺在床上，劉武使盡了渾身解數，讓女人大汗淋漓，連連嬌呼。
事畢，劉武也有些累，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靠在床頭，有些發呆。
床尾的女人則大打開著，舒服的癱軟在那裏。像一個賽太陽的海豹。
劉文怔怔的看著，女人躺了一會兒，爬過來，白皙臉上的皺紋閃著光澤。
“你不錯！”女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