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康離開後不多久,腹痛如刀絞的楚畫又一次上了廁所,她用了自己房間的衛生間。而僅僅幾分鍾以後,何娜也發作了,她瘋狂地搖著衛生間的門,楚畫沒好氣地道:“我說娜娜,你就不能用樓下的衛生間嗎?”
阿孔為了不打擾到他們休息,選擇自己打字來代替電腦語音辨識,當他終於完成一晚上的工作,打著哈欠走回臥室,準備睡覺時,又聽見了“噔噔噔”的聲音。
正當他要沉沉睡去時,又聽見了“噔噔噔”的聲音。
他用毯子塞住耳朵,輾轉反側,又要沉沉睡去時,又聽見了“噔噔噔”的聲音。
“我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阿孔惱怒的一骨碌坐起,氣衝衝地披起外衣走了出去。
他看見何娜穿著一雙藍色男士大拖鞋蹭蹭蹭地向洗手間跑去。
等到“嘩啦”的衝水聲傳來,阿孔堵在洗手間門口,正好擋住了何娜的去路,何娜用手攏了攏頭發道:“前輩,你幹什麼?”
阿孔道:“哼,我還想問你呢。一趟趟地跑來跑去,你以為這是你家啊?”
何娜一聽火大了,她氣道:“還不是拜你那幾瓶過期牛奶所致,害得我們鬧起了肚子。”
阿孔奇道:“什麼?那幾瓶牛奶真過期了嗎?哎,真是對不起了。”
阿孔正回到房間準備休息,突然間聽到又想起了敲門聲,他怒道:“至於嗎?我都道歉了。”他推開門一瞧,卻發現紀康正站在門外。
紀康笑道:“前輩,米在哪裏?”
楚畫和何娜肚子餓的咕咕叫,正難以入睡時,聽到了一陣短而急促的敲門聲。
楚畫揉著有些發紅的眼睛,邊走邊說:“誰啊?”
“盧偉。”
楚畫隔著門聞到了一股飯香味,她興奮地打開門一看,隻見紀康端著一個大托盤,盤中放著一大罐稀飯,另兩個小碗。
楚畫激動地不知說些什麼了,過了一會她回頭道:“娜娜,快起來!”
看兩個人一口一口貪婪地喝著稀粥,紀康覺得自己的肚子也餓了,便對兩人道:“好了,慢慢喝,我先出去了。”
兩人對他投以感激的目光,發自肺腑地同聲道:“謝謝你,盧偉同學。”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早,實在是餓得不行了。他們對於阿孔的廚藝非常沒有信心,於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們五個人利用原料做起了早餐。
阿孔打著哈欠起來的時候,發現飯已經準備好了,便由衷的讚歎起來:“真是難能可貴啊!看你們那麼勤奮,我真想再留你們幾天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異口同聲地道:“堅決不要!”
此時,躺在簡易病床上的袁鐵正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花眷影。花眷影心想,這個袁鐵白白淨淨的,正是自己理想中的白馬王子,隻是,他看上去比較羸弱,身體不太健康,這倒沒什麼,他可以鍛煉得健壯一點嘛。於是,她兩眼看天道:“袁鐵,你真的想和我約會嗎?”
袁鐵道:“做夢也想!其實,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
“那你今年多大了?”
“32歲。”
“那幹嘛不找一個和你同歲的?”
“緣分這東西很難說,這不是和你有緣嘛。”
袁鐵暗暗捏了一把汗,心想自己同年級的女生都嫌自己身體太弱了,要不自己早就出手了,看來,這次真是賺到了。
正當他們一起躺著打情罵俏時,紀康他們幾個人又迎來了一次危機。吃過早飯後,阿孔看著他們道:“既然你們是去考宇宙警察的,而我又是前任空官,相識一場既是有緣,不指導你們一下也實在是說不過去,我就擔任你們的三天教練好了。”
紀康等五人都在心裏咒罵道:那是你一廂情願好不好?老混球!
於是何娜先表態了:“前輩,我們知道您比較忙,範不著為了我們這些小輩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況且,我們中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考試,很有可能考不上呢!”
稻田謙補充道:“不是很多人,全部了全部,我雖然算是高年級的學生,可也是第一次來呢。”
阿孔猶豫道:“如果不教育一下你們,這件事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
“您放心,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的!”時雨肯定道。
阿孔想了想道:“好吧,那這樣,我和你們賭一賭,要是你們輸了,就得接受我的特訓。”
眾人齊道:“賭什麼?”
阿孔笑道:“賭我能不能用舌頭舔到我的胳膊肘!如果我能舔到,我就贏了。”
五個小家夥商量了一下,一致認定阿孔不可能做到這件事情,任何人也做不到,便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