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個人都圍著自己,就像昨天晚上剛來這裏時一樣,蟲蟲有些慌了。
紀康用哄小孩的語氣道:“蟲蟲別怕,主人在這裏,隻一下下就結束了。”
蟲蟲驚慌地道:“主人,這……這是什麼東西?”
紀康欲言又止,看了看楚畫。
楚畫大眼睛眨了眨,道:“小妹妹,這是給你體檢的東西,你想啊,你的主人是有權利知道你身體是不是健康的,我說對吧?”
蟲蟲道:“對……”
“等等!”蟲蟲突然變色道:“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你提起過意識盜取機什麼的,就是這個東西是不是?你們想進入蟲蟲的腦袋裏,這樣蟲蟲以前做的事你們就會都知道了,不行,絕對不行!”
何娜在一旁奇道:“什麼主人主人的?”
楚畫將紀康收養蟲蟲的事情對她講了一遍。
何娜聽後笑道:“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好抗拒的?他可是你的主人哦。”
蟲蟲又快速拿起了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道:“你們不能這麼對蟲蟲!否則,否則蟲蟲寧肯去死!”
楚畫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以後再想辦法吧。”
何娜不樂意了,她嘴一歪道:“哎,我說我大老遠的把這玩意兒帶來,說不做就不做了?這可是有可能找到爺爺遇害一案的線索的呀,你們,你們要氣死我不成?”
紀康道:“好了,楚畫的爸爸送我們一件隱形衣,我想今晚我穿上它再進去調查一次,興許就有線索了,況且,我猜蟲蟲應該是剛去那裏不久,她可能真的不知道。”
何娜沒好氣地道:“那當初你還把她帶回來?”
紀康道:“其實問她東西倒在其次,那時我隻是想救她一命。”
何娜奇道:“那按你說的你差點死在這丫頭手上,你幹嘛還好心救她?”
紀康反駁道:“你看她這麼小的年紀,肯定有隱情,我能責怪誰呢?”
何娜道:“你這人……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
楚畫道:“我想,還有就是這小丫頭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你舍不得對不對?”
紀康聽出楚畫有一種揶揄的意思在裏麵,便不較真地道:“嗯,畫畫說的有理。”
何娜恨恨地坐在沙發上道:“我不管了,隨你們去,今天晚上我一個人去調查。”
紀康道:“還是我去吧,你們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何娜道:“怎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如你?哈,我們可都是戰鬥警呢,你這後勤警還是在後麵做些保障工作吧。”
楚畫忙和稀泥道:“好了好了,晚上的事晚上再說,我看也不早了,準備午飯吧。”
紀康道:“蟲蟲,你可要用心地做啊,讓你兩位姐姐嚐嚐你的手藝,也算是你向兩個姐姐賠罪了。”
蟲蟲誠惶誠恐地退了下去,開始在廚房裏熱火朝天地做起了飯。
看著臉上被熏得黑一塊白一塊的蟲蟲,再看著桌子上那黑糊糊的飯菜,紀康想自己又失策了。
楚畫笑了起來打破了沉默的局麵,她說道:“雖然黑了一點,可也不能說明菜就不好吃啊,我嚐嚐。”
“呸,好鹹!”菜剛到嘴裏又被吐了出來。
紀康咳嗽了一聲道:“我看還是叫外賣吧。”
蟲蟲慌張地道:“對不起,蟲蟲知道錯了,以後,蟲蟲再也不不懂裝懂了。可是,做飯並不是蟲蟲擅長的啊,主人你如果要尋仇、偷東西、砍人,這些蟲蟲都很擅長啊。”
紀康笑著向她擺了擺手。
此刻,在中京警視廳內,警視廳次長王凱看著眼前他的五名下屬道:“怎麼樣?查到什麼了?”
“非常四加一”小組組長吳化強小心地道:“自從那次和幾個宇宙警察逃……啊不,是出去後,一會兒工夫就接到命令,說是讓我們回去,我們到那裏的時候,吳振江已經死翹翹了,他那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程信也氣絕了,現場沒有其他的傷亡人員。我猜,這吳振江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也被滅口了啊?”
王凱罵道:“蠢材!要是能猜的話,我自己不早猜了?還要你們這群王八蛋幹什麼?”
孫明明的拳頭攥得越來越緊,竟然發出了關節活動的聲音,王凱喝了一口濃茶道:“小樣,你還敢打我不成?”
楊洋使勁地拽了拽孫明明的袖子,她才又放鬆了下來。
王凱又問道:“那些女人怎麼說?”
全濤道:“我們審問過她們了,她們說聽到外麵想起了槍聲,於是想跑,可是屋子被鎖起來了,跑不出去,外麵發生了什麼她們都不知道。通過測謊儀問的話,她們沒有說謊。”
李開泰道:“現在,除了何清源的案子,又多了一個吳振江,我想,他們派殺手想要幹掉那名宇宙警察,一定是想殺人滅口,那個宇宙警察肯定知道些什麼,頭啊,我看你要不要跟上邊協調一下,問他們要信息……”
王凱將手中的茶杯向李開泰扔了過去,罵道:“笨蛋!你那是人腦還是豬腦?那不是還有一名少女和他們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