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娜突然道:“我說盧偉啊,你就這樣告訴她,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也是才想起來,這可是個來曆不明的丫頭。”她又對蟲蟲道:“我說蟲蟲,既然你不能說你前主人的事情,那說說櫻桃學校的事情吧。”
蟲蟲猛烈搖頭,有些害怕的樣子,卻一句話也不說。
楚畫奇怪道:“至於嗎?不就是一所普通的保鏢訓練學校嘛,有這麼可怕嗎?”
何娜道:“爸爸曾經雇傭過裏麵出來的人啊,都正常得很,哪像你一樣聽聽名字就能嚇成這樣。我猜,你在說謊吧?”
蟲蟲還在不斷地搖著頭,臉色變得有些發白,雙臂抱著蜷縮的雙腿直往沙發裏麵退。
紀康看她這個樣子,不知怎麼的,油然而生一股憐憫之情,他對楚畫和何娜二女說道:“好了,你們不要這樣,我相信她。”
看紀康如此,何娜隻得作罷。眼看快晚上了,紀康便用剩下的菜做了一桌子晚餐,做菜時楚畫給他打的下手。
何娜看看表道:“我還有事先走了,盧偉,今天晚上就先拜托你了。”
紀康笑道:“好嘞,我辦事你放心。”
送走了何娜,紀康剛要敲碧兒的門,就見門一下子開了,碧兒邊聞便道:“好香啊,誰的手藝?”
紀康道:“我的。”
碧兒拉凳子坐下,又道:“紀康,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啊。是你後來練得吧?”
三人都是一愣,蟲蟲“童言無忌”地道:“喂,你在跟誰說話啊?我們這有叫紀康的人嗎?”
楚畫也狐疑地看著她。
碧兒自知失言,忙辯解道:“啊,你們看我這人真是的,又想起來我在荒村古風家裏的那個廚師紀康了,是我失言。”
楚畫看看碧兒,再看看幾康,紀康被她那敏銳的眼神弄得渾身不自在,他經常想這個謊言還能瞞多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露餡了。
楚畫想了想,欲言又止,開始低頭扒飯了。
四個人在一聲不響地悶頭吃著飯,碧兒見葷菜不多,便說道:“你們誰想吃烤雞的?”
紀康和楚畫想起了在別墅中見過的雞骨頭,便異口同聲道:“你不會是能變出來吧?”
碧兒洋洋得意道:“正是!”
她說完看了看四周,想要找什麼東西,她突然微笑起來,起身拿起了紀康沙發上的坐墊,道:“變!”隻見那隻坐墊瞬間變成了一隻熱氣騰騰的雞腿。
蟲蟲是第一次看她轉化東西,她驚訝地張大著嘴巴,兩隻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紀康突然想起了什麼,起身走到了碧兒的房間裏,他發現原來放在床頭的那張桌子已經消失不見了,地上多了十幾把左輪手槍。
我的乖乖,原來她的“魔法”這麼厲害!紀康想。
隻是,再讓她這麼變下去整個屋子估計就要空了。於是紀康決定晚上回來的時候多搬一些石頭放在碧兒的房裏。
紀康又回去接著吃飯。吃過飯後,紀康和楚畫在收拾著,而碧兒和蟲蟲則坐到了沙發上。碧兒忽然又想吃水果了,她拿起桌上的台燈,凝神片刻道:“轉化!”隻見那盞台燈又變成了一串晶瑩剔透的葡萄。
“給!”碧兒掰下一小串葡萄遞給蟲蟲。
蟲蟲咽了咽口水道:“姐姐,這就是你說的宇宙能量的變化嗎?”
碧兒道:“是啊,我已經答應教你主人了,將來,你可以讓你的主人再教你。”
蟲蟲露出喜悅的神色應道:“嗯。”
楚畫將隱形衣放到紀康手中,囑咐道:“早去早回,記住,不要太逞強了。”
紀康點頭答應,他心道這感覺怎麼怪怪的?就像是丈夫出去做工和妻子告別一樣。
他告別了眾美女,便打了個飛的直奔振江大廈而去。
這裏已經被吳撼海給封了,因為吳撼海是吳振江的兒子,且他聲稱父親就是被程信殺死的,雖然警方調查現場後有一絲的懷疑,可是也無能為力,吳撼海已草草地火化了父親,準備明天就開追悼會了。
紀康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將隱形衣披上了,向著振江大廈的門口走去。
門口設置了不少的欄杆,紀康一一跨過,大廈入口處坐著一名保安,在借著頭上的燈光看書。大門是虛掩的,紀康趁他不注意輕輕推開了門,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原本熱鬧喧囂的大型商場,此刻一片死寂。些微的燈光照在那裝有琳琅滿目商品的貨架上。紀康不敢坐電梯,從樓道往上爬,他心想這樣子就算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也肯定不會有人發現的。來到十一樓後,隻見有幾個保鏢樣的人在拿著手電筒巡邏。每隔一段時間他們中有的人就乘坐電梯向上去了。一開始紀康看見了一個人後還躲了起來,到後來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隱形了,不禁自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