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娜剛要開口質問他為何拿那種眼神看她,楚畫忙道:“娜娜你真是,盡管人家是主人,可是婆婆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拄著拐杖,不應該由我們年輕人照顧下啊?”
這一下把何娜的話又憋了回去,她看眾人都在看她,也有點認識到自己做的不妥,便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稻田謙在廚房裏也跟著忙上忙下的,吳媽道:“孩子,你是客人,哪能讓你沾乎這些事呢?快回屋坐吧。”
稻田謙抹了把頭發,笑嘻嘻地道:“沒事沒事,我這人就是閑不住,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幫幫你們呢。”
吳媽見他如此,也隻好由他去了。稻田謙正好和拿著碟子的小紅打了個照麵,慌忙讓路,小紅也讓,結果倆人讓到了同一邊,又讓了一次還是這樣,稻田謙放下菜葉子,兩隻手抓住小紅的上臂,將她托了起來,向後麵一轉,又輕輕地把她放下了,笑道:“這下好了。”
小紅臉更紅了,慌張地走開了。
稻田謙呆呆地站在那裏,臉上此刻的表情很豐富,“嘿嘿,這下有戲。”
“什麼有戲啊?”去洗手間的碧兒正好路過這裏,問他道。
“嘻嘻,您快去坐著吧。菜一會就好了。”他蠻橫地將碧兒推出了房門。
“哼,還長膽子了!哪天非好好治治你不可。”碧兒發狠道。
終於,飯菜全好了,一大群人圍著一個大桌子,小白給大家倒上了他奶奶釀的酒,然後對眾人道:“快嚐嚐吧,看看對不對味。”
紀康感慨萬千,自從來到這裏後,幾乎就沒遇到過什麼喝酒的機會,偶爾喝過幾次啤酒,他看著這透明的液體有些眼暈。
拿起酒杯,先聞了一聞,隻覺一股清香襲來,令人陶醉。他輕輕抿了一小口,不由得發出了讚歎聲。這酒度數不高,酒裏摻著櫻花香味,別有一番特色。
三杯酒下肚後,大家逐漸放得開了,紀康便大膽說道:“吳媽,你帶著兩個孩子去中京,把老人家一個人留在家裏,這不太危險了?”
吳媽臉色有些發紅,倒是老奶奶說話了:“這事是我的主意,不怨他們,當初小白的爸爸的唯一遺願就是讓這一雙兒女出人頭地,我這老太婆這麼老了,自己活了這麼長時間,還不懂得照顧自己?”
這時小紅插話了:“奶奶,反正我的學業也荒廢得差不多了,我就不走了,正好和你有個照應。”
老奶奶氣道:“打嘴!不該說這話,你要是在家,那些個小色胚子還不天天來這鬧事啊?我就更活不了幾年了!”
小白似乎對自己的命運很無奈的樣子,將一大杯酒一飲而盡,不過,這下子可出事了。他捂著自己的嘴,覺得要吐的樣子,可又吐不出來,小紅見狀,忙將他扶了起來,道:“誰讓你剛才喝那一大口酒的?現在老實了吧?”
走到蟲蟲坐的位置時,小白終於受不了了,一股腦兒將剛才吃的喝的全都吐了出來,吐了蟲蟲一身,蟲蟲不禁驚叫了起來。
小白意識到了什麼,他掙開姐姐的手,想去扶蟲蟲,卻一下子又摔倒在了蟲蟲腿上,驚得她花容失色。
紀康忙起身道:“小白我來扶他,你快帶蟲蟲去洗一洗,順便換套衣服吧。”
小紅應了一聲,帶蟲蟲離開了。
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了,看那幾個人還沒回來,稻田謙又幫助吳媽收拾了起來,這時小紅回來了,喝的一臉緋紅的楚畫問道:“怎麼?蟲蟲……還沒洗好嗎?”
小紅搖頭道:“也不知道這姑娘咋回事,不就是一點嘔吐物嗎?至於洗那麼久嗎?”
楚畫道:“我去看看。”她晃晃悠悠地來到浴室前,先小聲問了一句:“蟲蟲,你還沒出來嗎?”
見她不應聲,楚畫接著酒勁,用力地一推門,道:“那我就進來了,別出什麼事。”
隻聽得“啊”的兩聲尖叫,在院中回響了起來。
看這樣子今天是無法去櫻桃學校了,可是又住不下那麼多人,於是紀康他們出去找了個旅館隨便住了。
紀康和稻田謙住在一起,紀康想起這小子對小紅有意思,剛想打趣他,隻聽一陣敲門聲傳來。
紀康開門一看,見是楚畫,忙讓她進來。現在,大家都已知道了蟲蟲的事情,稻田謙也知道了,隻是關於荒村勝的事情紀康沒有告訴他,楚畫看著二人道:“你們猜,今天下午我在浴室看到了什麼?”
稻田謙打個哈哈道:“蟲蟲的裸體唄。”
楚畫白了他一眼,又道:“我看到她身上紋著一顆紅櫻桃!”
紀康問道:“具體在什麼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