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野重信扶了他一把,笑道:“老弟,如果你真有心的話,就再出去湊錢吧,我等著你。”
水井急著向外走去,道:“我還是趕緊出去吧。”
櫻野重信高聲道:“老弟留步!你看也快到中午了,不如留下來吃完中飯再走吧。”
水井心道:“那我就留下來再吃你一頓,還節省一頓飯的飯錢。”他換上笑容道:“那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正在此時,屋外突然鑽進一個人來,他走到櫻野重信麵前,“報告!有個叫周田的家夥說他是本地人,吵著要我們放了他,櫻野先生您看該怎麼處理?”
櫻野重信皺了皺眉頭,“嗯,答應他的請求,把他還有那個小白,一起送回老家吧。”
警衛的臉上浮現出一股險詐的表情,“好的,謹遵指示!”
水井心裏一涼,他明白周田和小白兩個人要倒黴了。
櫻野重信笑著看著他,“老弟,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報告!”又有兩個人進來了。
櫻野重信有點煩躁了,“他娘的,又有什麼事情?”
一個警衛戰戰兢兢地道:“我們……把蟲蟲給跟丟了。”
櫻野重信罵道:“就這麼點巴掌大的地方,還能把人給跟丟了,你們和廢物有什麼區別?嗯,不過也無所謂,重要地點都有人把守呢,諒她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你們下去吧。”
他朝著兩個人擺了擺手,那兩人就出去了。櫻野重信笑著又看了水井一眼,也走出了房門。
周田在焦急地等待著,等待著他自由的那一刻,突然,門開了,月華從外麵走了進來,她懶洋洋地道:“誰是周田?和小白一起跟我走吧。”
周田舉手道:“我,我是周田。”
小白正在那裏盤著腿靜坐,聽到有人叫他,便睜開眼睛道:“啥事?”
月華道:“你自由了,還不快走?”
小白道:“如果你不把所有人都放了,我就不走。”
月華道:“哎呀,想不到你還滿講義氣的嘛,那好,等會你不要後悔。”
月華哼了一聲,背著手走出去了,周田屁顛屁顛地跟在她後麵。
而此時豆豆她們也終於趕到了囚禁紀康的石室外,警衛看著她們風風火火的樣子,“喲,小姑奶奶們,還沒打夠還想再打?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省的他斷了氣。”
豆豆看著他道:“我的事,你少管!還不把門打開?”
說話的警衛道:“喲,小小年紀就這麼大脾氣,大了那還得了?得,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等有空我找校長說理去。”隨後,他便打開了門。
六個小女孩也沒多想,一頭便紮進了石室內。
“咦,地麵上怎麼涼冰冰的?”畫眉奇道。
六個人低頭一看,赫然發現地麵上有一大灘透明狀的液體,而此時,她們的腳丫便踩在上麵。
紀康正坐在石床上背對著她們,他還“哼哼”冷笑了幾聲。
豆豆大怒,想要衝上去扁他一頓,卻猛然發現抬不起腿來。她又努力地嚐試了幾次,仍然不能夠動彈,看來,這是一種強力膠水了,她們的腳丫被粘在地上了,想要掙脫,估計得把腳底的一層皮扯掉。
紀康回過頭來,看著她們道:“哼,差點被你們這六個小魔頭打死,這下子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
豆豆有些慌張了,“你……你怎麼做到的?哪裏來的膠水?”
紀康嗬嗬一笑,“怎麼樣?我的尿還夠粘吧?你們就給我站在這裏,好好反思一下,哥哥現在要出去辦正事了。”
豆豆大駭,“哇,你怎麼這麼惡心?我要是掙脫了,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小小年紀嘴還挺硬的,看我給你一劍!”紀康手執長劍向豆豆砍去,卻發現豆豆居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劍砍到豆豆脖子附近停住了。
“哼,有膽就把我給殺了!怎麼停住了?”豆豆雙手抱胸道。
紀康收劍道:“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你們要是不求我,我就讓你們在這裏多站幾天。”
豆豆道:“想要我們求你,癡人說夢!”
紀康不管她們,提著劍到了門後麵。這時,那兩個警衛聽出裏麵情況似乎不對勁,便小心翼翼地準備進來一看究竟了。
豆豆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大聲道:“快進來!他在門後。”
那兩個警衛拔出長刀,警惕著門後,飛快地跑了進來。紀康想既然這樣,就隻有硬拚了,他單手握劍和兩個人交上手了。這兩名警衛都是雙手執刀,拚的是力氣,而紀康單手握劍,講的是技巧。才幾個回合,兩個看守就左支右絀了,紀康看的仔細,一劍刺中了一名看守的心髒,中劍的看守頭一歪,倒了下去。另一名看守見情況不妙,撒丫子就跑,看來他是準備求援了,紀康將劍當作長矛,扔向他的後心,正好把他刺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