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剛要砍下去時,天天突然笑了起來,她猛地抬起頭道:“這半天了,我等的就是這一刻!”然後,她從下腹下麵摸出了一隻火箭炮,朝著蟲蟲就是一下。
蟲蟲沒有防備,此刻是萬萬躲不開了,她發一聲喊,就隨著火箭筒被帶入了隔壁的房間裏,然後,傳來驚天動地的一聲響。
甜甜耗盡力氣站了起來,將小白也拖入了隔壁房間中。原來,這裏是一處冷庫,是小銀河為製造冷飲而建的,已經廢棄一段時間了。不過製冷設備還能用,甜甜將它們都啟動了,不一會兒,這裏就變成了一個冰窖。
甜甜從牆破處走了出去,又利用精神力量將它再次封死了。她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過了半分鍾後,她淒慘地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終於報仇了!那個紀康,我聽說他瘋的無可救藥了,小白和蟲蟲則會被凍死在這裏。”
隨即,她又由笑轉哭了,她哽咽地道:“瀚海,你可以瞑目了。你……你不會孤獨的,因為,我就快來陪你了!”
她的瞳孔漸漸地放大了,不一會兒,她便靠在牆壁上停止了呼吸。
小白是最早醒來的,此時他的小腹雖然不疼了,可是,他卻全身乏力。他覺得自己被什麼沉重的東西壓住了,想動一動都不可能。
又過了一刻鍾的時間,小白的牙齒不禁開始打起架來,他哆嗦道:“蟲蟲,你在嗎?我們這是在哪裏啊?”
見沒人說話,他費盡了氣力扭轉了一下頭,終於看見了蜷縮著睡在牆壁下的蟲蟲,她麵前還有不少的鐵塊。突然,小白注意到了附著在鐵塊上的血跡,心裏不禁七上八下的,他聲嘶力竭地道:“蟲蟲啊,蟲蟲!蟲蟲啊,蟲蟲!”
蟲蟲動了一下腿,猛地坐了起來,她氣呼呼地看著小白道:“不要喊了!難聽死了。”
小白興奮地道:“蟲蟲,你活著真是太好了!我們這是在哪啊?”
蟲蟲揉了揉肩膀,也哆嗦了一下,“我隻記得被甜甜給暗算了,幸虧我瞬間轉化出一塊盾牌護住了前身,不然非得被炸得麵目全非不可。這裏怎麼這麼冷啊?”
小白道:“看樣子這是一個廢棄的冷庫。蟲蟲,你現在還有氣力嗎?我是一動都不能動了,還是逃出去要緊啊。”
蟲蟲試著站起來,可是又一下子重新坐到了地上,她搖頭苦笑道:“我的腿受了傷了,看來得恢複一下才行。”
小白歎道:“哎,要是有瞬移石在手就好了。蟲蟲,我覺得自己就要死了,你陪我說說話吧。”
蟲蟲生氣道:“淨胡說!你還這麼年輕,怎麼會死呢?”
小白咳嗽了兩聲,又說道:“蟲蟲,那些年輕的天球戰警們都整天麵臨著死亡的威脅,我又怎麼會例外呢?對了,蟲蟲,你唱歌給我聽吧,求求你了!”
蟲蟲為難道:“可是我不會唱啊。”
她看小白閉上了眼睛,便關切地問道:“小白,你怎麼了?”
沒有反應。
“小白,你不要嚇我!”
還是沒有反應。蟲蟲慌了起來,忙用力向他爬了過去,然後抱起了他,低聲唱了起來:
倚欄望心彷徨情郎啊你在何方不見郎歸自惆悵兩行淚哭斷腸
小白微微睜了睜眼,輕聲道:“蟲蟲,你唱的真好聽!你哭了嗎?不要哭,我還有最後一個願望來要你滿足我呢。”
蟲蟲擦了擦眼淚道:“不要說什麼最後一個願望,你不會死的!說吧,從今以後,我會一直滿足你的。”
小白突然睜大了眼睛,他兩眼放光道:“真的?”
蟲蟲道:“當然。”
小白變得有些扭捏起來,他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就是,我不想到死還是一個純男,所以,我想……”
蟲蟲慍怒道:“抽你的大嘴巴!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這些事情?”
小白又將眼閉了起來,虛弱地道:“哎,算了,就讓我作為一個純情小男生去死好了。”
蟲蟲將頭靠近他道:“我不是不答應你,隻是,我們都這個德行了,要怎麼那個啊?”
小白道:“把我的褲子脫下來,你用手就行了。”
蟲蟲靠在他肩膀上,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小白道:“蟲蟲,有什麼好笑的?”
“嗬嗬,隻是想不到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笑死我了!”蟲蟲擺擺手道。
小白用哀求的口氣道:“蟲蟲,我現在手都太抬起來了,你快點吧。”
蟲蟲褪下了他的褲子,看著那鼓鼓的內褲,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又將他的內褲褪了下來,然後,她便“啊”的驚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