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天浩兄弟不簡單呐!年紀輕輕就已經……”林海峰握住伸過來的手,用力地晃了幾下。
“嗬,不好意思,剛才給你的證件上的名字是假的,我不叫陳天浩,我叫陳思昊。”陳思昊笑著說道。
“噢!原來如此!”林海峰反應過來後點頭說道。
“那個,我想起來我和隊長還有事要商量,小溪你坐我這,和海峰學長好好聊聊。”陳思昊突然轉移話題,並望向特遣隊長和鄒小溪兩人。
特遣隊長和他當然沒有約好說有什麼事要商量,但是聽他這麼說了自然是知道對方臨時有事,於是便應承了一句順勢起身;而鄒小溪現在對陳思昊是言聽計從,自然也會坐著在那接著和林海峰聊。
陳思昊和特遣隊長走到了別墅裏一處僻靜的地方,再一次開始商議。
“你有發現?”特遣隊長率先問道。
“我覺得時機成熟了,去交接‘守土地球’組織首領的時機。”陳思昊搓著手說道。
“此話怎講?”特遣隊長似乎有點明白了但他還是繼續問道。
“大造化!林海峰是他們‘斯蒂蘭特亞’夢寐以求的首領,正如‘守土地球’想要一個‘重混血’當首領一樣。現在他們的首領選擇加入我們了對我們很是有利啊!”陳思昊欣喜地說道。
“但是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再策劃想法設法試圖把他給劫走的。”特遣隊長還是有點擔憂。
“就算他們要劫走他,那麼他也是要去當他們的首領的,百分之一萬是不可能給他帶來生命危險的,相反還會把他當神一樣供著。”陳思昊托腮思索道。
“你的意思是……帶上他做擋箭牌?”特遣隊長眯起眼睛問道。
“說得對!我準備去和‘守土地球’的主要成員會合,為了路上不出危險,我想我正好可以帶上他。”陳思昊得意地說。
“你真是這麼想的?”特遣隊長表情複雜地看著他。
“我一開始搞不明白,如果說‘輕混血’們想要一個‘重混血’來擔當領袖,那麼同樣是‘輕混血’的那些‘斯蒂蘭特亞’成員們,為什麼不是爭搶我去他們那邊當首領反而是要對我趕盡殺絕呢?現在看到他我終於明白了,林海峰這樣的‘平混血’才是他們的領袖人選,他們需要的是他這樣的人而不是我這樣的。因此,如果他和我形影不離的話,對方勢必會有所忌憚,而且必要時我可以假裝脅迫林海峰……”陳思昊說出了他一直以來考慮的一個問題然後提出了他的一個比較陰暗的想法。
“你……你這連損招都算不上,夠陰毒的。”特遣隊長斜著眼睛盯著他。
陳思昊長長地歎了口氣:“我這也是沒辦法啊,你還有更好的辦法麼?你們師兄妹全程保護我?對了,‘守土地球’組織核心成員們現在在哪裏?”
“應該是在上海附近。”特遣隊長回答說。
“附近?”陳思昊疑問道。
“事實上我們也並不清楚他們的具體位置,唯一確切清楚的隻有恩師。”特遣隊長再一次提到了老鯊。
“看來我想見著他們並不容易啊。”陳思昊暗自歎道。
“好了,商量好了,回去吧。”特遣隊長說著自己就往回走了。
“等一下,還有一件事。”陳思昊硬生生地把特遣隊長又給拉了回來,“林海峰知道了自己是要被對方請去做老大的,他會不會想著主動去尋找他們?”
“這要看他內心到底是如何了,現在誰也說不準,你又不能直接問他。”特遣隊長微微聳了一下肩。
於是他們回到了大家坐的那塊區域,鄒小溪正和林海峰在聊“意識混沌”狀態下的夢境,而周圍其他幾個人都若有所思。
陳思昊重新坐下後,鄒小溪暫停了講述轉頭靜靜地看著他,他感到奇怪,抬手示意:“你們繼續,等你們說完。”
“不必了,差不多說完了。”鄒小溪笑嘻嘻地說。
“額……對對對!差不多說完了。”林海峰也應和道。
“那正好,海峰學長,我有事要跟你商量。”陳思昊正色道。
“噢?好啊,你說吧。”林海峰也跟著正襟危坐。
“你在忻昌不安全,我們想把你送到上海那邊去。”陳思昊提出了這個建議。
“上海?我去那裏幹嘛?”林海峰不明所以地問道。
“具體的待會再說。現在應該有新聞出來了,白哥,麻煩把本市的新聞媒體寫的那些報道調出來一下。”陳思昊對白無傷說道。
白無傷在電腦上鼓搗了一下,然後把屏幕轉向陳思昊和林海峰。
“本市精神病醫院數名醫生、護士、保安遭遇一群來曆不明的黑衣人襲擊致昏,且有一名在院病人林某某被劫持離開。但就在緊要關頭,有兩名男子趕到用不明類槍武器將黑衣人製服,並帶走了林某某離去。有目擊群眾稱,當時其中一人自稱是‘便衣’。然而我市警方表示,並未有便衣外勤參與此次突發事件。他們趕到後立即抓捕了所有已經昏迷了的黑衣人並帶回審訊。據嫌疑人交代,他們隸屬於鄰市仁軒一家私人安保公司,此次來僅是為了私仇而準備劫持。其公司負責人則回應稱,這幾個人都是他們的臨時員工,公司並不清楚他們此次的惡行,現決定將他們全部革職,永不敘用。而對於後到的兩個神秘人,臨時工們表示並不清楚對方的來頭,警方也正在摸索此二人的身份和動機,現初步懷疑那二人是被劫走病人的親屬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