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沉默過後，潘炎磊對師哥和師弟問道：“你們還記得那個私人飛機上的大人物嗎？”
孫查理和白無傷先是一愣，而後大聲回應：“當然記得啦！”
“不過我沒見過那人的臉，雖然我知道我肯定是在別的場合見過的……”白無傷緊接著說道。
“我見過。”孫查理一臉得意卻又帶著一絲謹慎。
“什麼？”潘炎磊和白無傷連忙問道。
“在很多年前，我無意中與那個大人物正麵接觸過，那個時候我還在美國聯邦調查局。”孫查理解釋道。
“他和老鯊到底是什麼關係？”白無傷有點納悶，“這一次我們去美國紐約回來時蹭他專機，卻連他在不在那機上都不知道。”
“兩年前我和陳思昊一起蹭那專機時幾乎差點就見到那人本尊了。”潘炎磊說道。
“我知道你肯定有機會看到的，但你選擇不去看。”孫查理指出道。
潘炎磊笑了笑：“可不是嘛，當時我不僅自己沒看，也沒讓陳思昊他看。你們知道的，這小子的好奇心簡直是突破天際了！”
“幸虧你沒讓他看見，不然這小子又會把那大人物的臉給記得死死的。”孫查理笑著晃了晃腦袋。
“事實上他也確實做到了，雖然不是在兩年前的飛機上。”潘炎磊說道。
“我知道了，陳思昊不僅在多年前記住了那個大人物的臉，更是順便把大人物身邊的丘陵狼也記住了。”孫查理一臉嚴肅地說道。
“可不是嘛，這條線索就是他提供給我們的。”白無傷說道。
孫查理又恢複笑容：“你們可真得慶幸，即使陳思昊早已經不是‘混血者’了，但他簡直就是一個人肉電腦啊，什麼都能記住。這讓我想起‘雨人’了。”
“他記憶力當然沒有‘雨人’好了，但是待人處事的能力還算是正常的，沒有常規意義上的偏執和呆傻。”潘炎磊如是說。
“也不知道這家夥在天上到底過得怎麼樣？”白無傷又望了望天花板。
“咳！幹嘛說在‘天上’？怪瘮得慌的。”孫查理調侃道。
“是是是，空間站，這小子。”白無傷連忙點頭。
“先不說陳思昊了。對了師哥，丘陵狼在我加入夜不黑之前就已經跟在那個大人物身邊了嗎？”潘炎磊又繼續問道。
“是啊，他一直跟在那個大人物身邊，直到最近才被替換下來。”孫查理點著頭說道。
“那這麼說……”潘炎磊一瞬間想到了什麼，“兩年前我和陳思昊蹭那個大人物的專機飛美國紐約，還有前些天我和阿白從紐約回國時，那會兒丘陵狼也在那架飛機上？”
“八九不離十。”孫查理繼續點著頭，“反正我是知道，前些天你們搭乘的那趟飛機，是丘陵狼最後一次伴隨著那個大人物出行。”
“之後他就退休了？”白無傷問道。
孫查理解釋說：“也不能說是退休，他畢竟現在還年輕嘛，但是那個大人物自然是有他自己的通盤考慮，而且咱們師父老鯊對這件事情應該也是知情的。”
“難怪……”潘炎磊咂嘴道，“丘陵狼選在這時候回來，敢情是在那邊的任務結束了啊。”
“不僅長達十幾年的任務結束，而且已經用不著保密了，他之前的存在與否你們都是不知道的，而現在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回他老家了……”孫查理甚至有點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