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小於啊,你當上雙北分部的副部長也沒什麼不好的……”老鯊非常懇切地對他說道。
“嗯!老司長我明白,我一定好好做這份工作。”於新潮堅定地點了點頭。
“噢對了,老於,你剛才說到了張開元的弟弟張天寶,他現在情況如何?”白無傷在一旁突然問道。
“噢你問他啊。”於新潮看向白無傷,“他現在特別淡定,每天該練功練功,該學習學習。整天跟個沒事人一樣,但是張開元司長有一次特意找我說過,說讓我好生留意他這個弟弟……”
“噢?這又是從何說起?”白無傷繼續問道。
於新潮湊近了之後說道:“張開元司長跟我說,他弟弟現在安靜得很,而且不隻是安靜,甚至變得特別冷靜。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潘炎磊他們五個人的失蹤,使得張天寶受了什麼刺激。總之當張天寶被‘斯蒂蘭特亞’組織給放回到張開元身邊後,他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莫非是個冒充的?”白無傷猛然瞪大了眼睛。
“那倒沒有……”於新潮搖了搖頭,“我當時也向張開元司長提出了這個觀點,但是張司長很堅定地對我說他這個弟弟就是真的,不是誰在冒充,他信誓旦旦的。我想當今世界上確實沒有比張天寶的親哥哥更懂他的了,張開元司長說的應該沒錯。張司長他擔心的是,張天寶有打不開的心結,或者是因此患上了什麼心理疾病……如果他弟弟的師父潘炎磊在的話就好了……隻可惜他偏偏就是那五個失蹤的人當中的一個……唉……張開元司長非常擔心他弟弟可能會在某些時候解不開自己的心結從而想不開……因此他讓我密切關注他……這一次我到這邊來,邀請了他一起,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他居然沒打算跟來。我也就隻一個人抱著孩子過來了。”
“那現在他有沒有人關注著?”白無傷聞言,好奇地問道。
“他現在就待在張開元司長身旁,寸步不離。”於新潮回答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白無傷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老鯊再一次開口了:“那麼,小張他對小陳敏哲表現如何?”
“老司長!您可算問著了!我正打算說起這個呢!”於新潮比劃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嘛,我們整個雙北分部的人基本上都喜歡他,我為什麼要說是‘基本上’呢?因為這其中並不包括張天寶。他貌似對這個新生兒什麼興趣都沒有,從來不主動過來抱他、逗他。我記得還是昨天呢,我抱著小陳敏哲從他身邊經過,你們猜他做了什麼?”
白無傷說道:“肯定是做了什麼代表著無動於衷的事。”
“沒錯,他打了一個特別長特別長的哈欠!”於新潮抽動著嘴角講述道,“我看他當時也不困啊,幹嘛那麼打哈欠?於是我把這情況告訴了張開元司長。張司長他認為事情比較嚴重,他這個弟弟仿佛是靈魂被抽走一樣,對很多事情提不起興趣。每天的學習和練功也隻是簡簡單單地完成任務一樣,絲毫不見了以前的突破精神……這真的非常棘手……張司長說他不止一次問了張天寶,可是這個弟弟每次都是敷衍了事地回答……他甚至懷疑張天寶失心瘋了呢!”
“額……”白無傷與老鯊對視了一眼後問道,“那有沒有去找醫生看看啊?”
“這當然找過!”於新潮拔高了聲音回答道,“而且張天寶竟然還不抗拒,沒說自己‘沒病沒病’什麼的。醫生檢查完他的生理,發現他健康得很,隻是偶爾失眠而已;檢查完生理之後檢查心理,這時候那個醫生說:‘小張同誌心事重重,需要盡快排解……’這正好與我們的猜測相印證……”
“那他現在?”白無傷問道。
“現在還是那副樣子……”於新潮無奈地攤開了手,“我們不知道從哪裏開始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