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有幾個領導拿著介紹信去找相關專家鑒定,發現竟然無造假可能,他們也隻能認了。這三個年輕人來頭不小啊,竟然能夠驚動國內物理學的泰鬥級人物給他們寫推薦信。領導們哪裏再敢怠慢,先是幫他們安排好條件不錯的教師公寓,隨後便是各種噓寒問暖,還帶他們幾個參觀了校園,並且與物理學院其他老師們見了麵。那些老師們早就聽說了他們的年輕有為,還聽說了泰鬥大師親自給他們寫了介紹信。一群老師們也對他們刮目相看,弄得曾俊鋒他們三個都開始不好意思了起來。
他們打電話給白無傷說順利通過了考核,非常感謝他們。白無傷對此表示不客氣,但還是希望他們幾個能夠盡快想起他們獲救之前的事,他和他的老大、甚至是那位泰鬥級物理學家都不需要他們回報什麼,隻要他們能夠把自己的記憶給找回來就行。
他們三個分別上著一門課,頭一次上課,他們便向學生展示了他們的魅力,讓學生們完全跟上了他們的思路,展示了物理學的獨特之美。
這對於他們來說算是用了洪荒之力,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課上好一點,讓學生有興趣聽,哪怕是沒興趣也不至於無聊到打瞌睡。
幾天之後的第一個周末,三個人聚在一起喝酒聊天。他們感覺還從未有過如此暢快的時候,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天。聊著聊著,他們就聊到了白無傷身上。
“哎!你們說,這位白大哥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啊?”吳航問其他二人道。
“我覺得啊,他應該是警察之類的人,便衣那一類的……”曾俊鋒低著頭分析道。
“嘿!你這說的還是太委婉了吧俊鋒!要是擱我這兒想啊,我肯定想得更加神秘一點兒!”孫雷平站起來神秘兮兮地對他們說道,“我認為白無傷他應該是國家安全部門的,不然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能量?連那位先生都能被請得到!”
“哎呀!說起這個我可是真的佩服這個白無傷!”吳航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
“其實我想這一切並不是他一個人辦到的,他的背後一定有那種比較強悍的勢力,或者說一個強悍的人,換句話說那就是大佬啊!有個大佬撐腰那什麼事情辦不成啊!我們實在是太幸運了!一開始以為這個白無傷隻是什麼搜救隊的,但他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像專業搜救人士,反倒是像什麼軍警部門的人。這事說起來還真是我們撞到了,要擱別人哪來的這福分啊?”曾俊鋒大發感慨道。
“那可不是嘛!其實白無傷並沒有欠我們的,我們甚至都沒有給他他想要的,他就是想要知道我們失憶之前那些事而已,那些事對他來說好像還很重要呢!”孫雷平又接著說道。
“其實我想著那些事對我們也應該很重要,看他那樣子,好像我們也參與了那些事情一樣,我們不隻是旁觀者,更可能是參與者!”吳航也站了起來。
曾俊鋒又給兩人倒上酒:“總之吧,我想我們應該找個機會專門去向白無傷道謝,他畢竟幫助了我們這麼多。”
“對啊!是得去好好感謝感謝!”孫雷平和吳航連連點頭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想想在什麼時候去吧!”曾俊鋒這時候就開始合計了。
“那不如就在接下來的國慶節吧!剛好有空!我們先知道一下他在哪裏再說。”吳航說著就開始撥打白無傷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們三個先是再次輪番地向白無傷表達了感激之情,隨後便問起了白無傷現在的地址。
白無傷一開始百般推脫不肯說,但是架不住他們輪番轟炸,最後隻能告訴了他們。
曾俊鋒他們得知了地址後特別詫異,他們想不到白無傷居然待在那個地方,那地方也是他們神往的處所之一。事不宜遲,三人一塊結賬回教師公寓後很快把剛剛喝的酒給醒了,然後開始在電腦上搜尋那個地址所在之處:
貴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平塘縣大窩氹,500米口徑的世界最大單口徑、最靈敏的球麵射電望遠鏡“中國天眼”天文觀測中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