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寶感到特別驚訝，他沒想到陳思昊居然從他打開的異次元空間大門進出了一趟，還順便探知到了潘炎磊夫婦的下落。
“看來這異次元空間裏麵有不少秘密啊。”張天寶對王靈淵說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我們不用自己看，完全可以讓我們的手下去做這件事。”王靈淵朝一台大電腦努了努嘴。
“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張天寶打了一個響指，“開始運作吧！”
王靈淵立馬操作了起來，電腦上立馬出現了雪花點的畫麵，隨後他對張天寶說道：“陳思昊進去之後在地上扔了很多微型球狀跟蹤器，我發現他離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收拾走。我們完全可以用那個來進行追蹤，說不定還能夠將他們的對話給我們進行實況轉播呢！”
張天寶立馬湊了過來：“這裏麵的秘密估計很快就能讓我們知道了。”
“稍等一會兒。”王靈淵繼續敲打著鍵盤，“我發現這些微型球狀跟蹤器居然沒有遭到黑客入侵過，這好像不太合情理……”
“這又是為何？”張天寶下意識地問道。
王靈淵身子仰在椅背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片刻後他終於恍然大悟了，拍著大腿說道：“我怎麼忘了盧憶雪這麼個頂級黑客在啊！她居然對這些追蹤器無動於衷！這確實不太正常呢！也許她這麼做另有深意也不一定……”
王靈淵點了點頭，然後接著操作。又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說道：“由於異次元空間裏麵沒有聲音，所以我們無法聽到他們之間都說了些什麼。”
“難道他們是用超級眼鏡進行交流的嗎？”張天寶問道。
“不，這次他們用的是‘交流牌’，這種牌子類似於以前的平板電腦，隻是它的體積更大一些。用手在上麵可以直接寫字，也可以抹去，反正就像是一塊黑板一樣。那些追蹤器的角度無法看到他們都寫了些什麼。”王靈淵回答說道。
“那可怎麼辦呢？那這樣那些追蹤器還能發揮什麼作用？”張天寶有點懊惱。
“你先別著急。”王靈淵笑了，“雖然沒法看到他們都寫了些什麼字，但是看得到他們手動的幅度和頻率，這樣就相當於掌握了他們寫的字的筆劃。而且，陳思昊寫字向來喜歡用正楷字體，而潘炎磊和盧憶雪都是用的行楷，這些字體都不難辨認。我已經把他們的手動情況放給我們的‘人工智能’程序去鑒定了，很快我們就能知道他們寫出了些什麼字，正確率估計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那可太好了！”張天寶也開心地笑了起來，“那現在你已經在運作了？”
“沒錯，隻需要等上個半小時，它就能全部分析完畢了。”王靈淵說著起身道，“其實半個小時還已經是保守估計了，實際上呢，根據這個‘人工智能’的學習速度，它甚至還有可能在短短十分鍾內就把結果給你鑒定出來，特別快！”
“好啊！”張天寶讚許道，“不論是十分鍾還是半小時，我都能夠等得起的！對了，陳思昊現在的下落在哪裏？”
王靈淵回答說道：“我在他宣布潘炎磊夫婦的下落時，就已經追蹤過他的位置了，他現在正在向南移動，瞧這速度和高度，他應該是坐上了高鐵。他的最終方向……估計就是這兒！”王靈淵指著旁邊一台電腦上呈現的立體地圖上麵的某個點。
張天寶定睛一看，那竟然是貴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平塘縣大窩氹，５００米口徑的世界最大單口徑、最靈敏的球麵射電望遠鏡“中國天眼”天文觀測中心處。
“他竟然又去那裏了！”張天寶感到特別地驚訝，“他這會兒去那裏幹嘛？我覺得他現在不應該過去。”
王靈淵說道：“你也覺得他不該去嗎？”
“這麼說你也這麼覺得！”張天寶皺起了眉頭，“我反正是認為，他現在過去就是不太妥當……但是具體我又說不上來……”
王靈淵沉著地說道：“我一直以來就覺得，我爺爺身上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陳思昊這會兒過去，可能就是因為他掌握了什麼秘密，所以想去和我爺爺好好談談。”
“什麼秘密？”張天寶下意識地問道。
“那就要看我們這個‘人工智能’的效率怎麼樣了，我感覺它接下來會告訴我們一個很大的秘密，這秘密就和我爺爺有關。”王靈淵又看向了那台正在運作的大電腦。
“現在過去幾分鍾了？才三分鍾？”張天寶看了看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