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想推開楚舞衣，可是看到那張和楚蝶衣百分之九十相似的臉蛋，龍戟忝生生的止住了怒氣，一把拉住楚舞衣的手，將她禁錮在胸前，在她耳側低語道：“你的衣服也髒了，陪朕一起洗洗吧！”
不給楚舞衣拒絕的機會，龍戟忝手臂用力一提，已經將她扛在肩上，朝浴室走去。
隻是，龍戟忝的表情並不若他的話語那般輕/佻，而是帶著重重的陰鬱。
這個女人的身份，他一早就懷疑了。之所以沒有選擇要了她，是因為怕尹一笑難過。如今，既然她對一切都不在乎，那他還在乎些什麼！
至於衣兒的身份……龍戟忝薄唇抿了一下，眼眸更加黯淡了……
若衣兒真的和楚蝶衣有關，或者她就是楚舞衣，那他該拿她如何？要了她之後，防備的留下她、困住一輩子，隻為那張和楚蝶衣相似的容顏！還是，放她離開，仍是因為她和楚蝶衣必然存在著的關係？
隨著翻騰的思緒，龍戟忝邁步走進了用金色打造的浴室，寬敞的空間裏沒有任何宮侍在，這是龍戟忝的小小怪癖。他不喜歡隱私外露，即便那是身為主子應有的特權。
站在浴池邊，龍戟忝將楚舞衣放了下來，握著她纖細而緊致的腰肢，將她鉗製在胸前。
“告訴朕，你想做朕的女人，是嗎？”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龍戟忝沉聲的問著，連表情都沒有多餘，更遑論是期待。
聽著龍戟忝的話，楚舞衣並沒有驚慌或吃驚，僅是垂了下眼簾，沉默了一小下。再抬眸，眼底仍是那片純清的色彩，輕聲道：“衣兒的命，是皇上和皇後娘娘救的。隻要皇上想要，衣兒就是皇上的女人，不求名分，不求恩寵與賞賜。隻求皇上在膩了衣兒的時候，不要將衣兒趕走。讓衣兒可以繼續服侍皇上和娘娘就好。”
“……不求恩寵嗎？”龍戟忝濃眉一挑，卻不是對楚舞衣的話，而是思緒裏蹦出另外兩個女人的聲音。猶記得，楚蝶衣在世的時候曾說過，而尹一笑也曾說過這樣的話。盡管有眾多的妃子說過，但他能記住的卻隻有那麼兩個人，相信沒有說謊的也隻有她們。可是……
“不求名分，朕便不能給你孩子。不求恩寵，你就隻是個宮女，生死如螻蟻一般。不求賞賜，你老來何所依呢？”將楚舞衣的話，一一回問著，龍戟忝抬手勾起楚舞衣的下顎，端看著這張明明是柔美卻偏生的剛毅的俏臉。
淺淺的勾起唇角，楚舞衣說道：“自從皇上救了衣兒之後，衣兒的命就是皇上的，又何須奢望其他呢？”
退後一步，楚舞衣抬頭望著龍戟忝，動手解開了身上的衣衫，直到衣衫褪盡，臉上仍是淡淡的、清淺的笑意，沒有獻媚的色彩，即便她在做著獻色的事情。
定定的看著楚舞衣的動作，看著她不媚不嬌的容顏，看著她單純為滿足他，卻不加魅惑而做的舉動，龍戟忝張開雙臂，等著楚舞衣上前為他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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