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莊子閔來說的確是個很大的誘惑,他原本認為自己這輩子與大學無緣了,沒想到今天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不用自己花錢,而起還有工資可拿,莊子閔若是不接受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會與自己過不去的。而且自己如今修煉的‘奧妙訣’在清婉的幫助下,已經成功突破了修身、鍛身階段,隱隱有向更高層次的破身衝擊的感覺,身體機能已經較以前有很大的提高,平日裏自己可以借助自然界裏蘊含的能量,來化為己用,如今的莊子閔雖不說是以一敵十,但是遇到四五個大漢,那莊子閔是絕不在話下。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接受這份工作!”這等好事莊子閔當然是欣然接受了。
“嗬嗬!好!明天我就將一切手續辦妥,後日可兒開學,你就一同去吧!來!為了咱們的合作咱們幹一杯!”林洪飛舉杯邀眾人慶祝。
生日宴會搞得確實隆重,直到晚上九點多才結束,莊子閔被當做嘉賓與林洪飛同桌共飲,林可欣賞莊子閔的醫術,不住的纏著莊子閔要他將一些醫術上的趣聞,兩人嘻嘻鬧鬧,直看的旁邊的趙晉牙根癢癢。
從林家出來,莊子閔簡直就如做夢一般,今天自己可是大起大落,隻一步之隔兩邊便是不同的天和地。現在想想或許還得感謝曹振、趙晉,如果沒有他們那樣的‘照顧’自己,自己也不會有機會為老太太治病,更不會有機會能擔任這樣一份美差,既可以上大學還能拿到報酬,難道這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第二天一大早,郊區的施工現場,塔吊緩緩挪動著巨大的手臂,一大早工人們趁著太陽還不是很毒,提前開工。
數輛汽車急速駛來,‘嘎吱’停在工地旁邊,從為首的一輛奔馳車中下來幾個黑衣大漢,畢恭畢敬的將後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位身材肥胖,下身大花褲衩子,上身穿一件花色襯衣,腳上拖拉著拖鞋,脖子上戴著個大金鏈子,手裏拿著紙扇,呼扇、呼扇的扇著。
從後麵一輛車裏下來一位中年男子,張像還算端正,小跑著過來,畢恭畢敬的“老板!就是這裏了!”此人一身中山裝,長相瘦弱、下巴上一撮山羊胡,嘴角一點大大的黑痣。
“嗯!陳三啊!你趕緊將那玩意取了,這大熱天的跟火烤一樣。”胖子一邊用力扇著扇子,臉上豆大的汗珠嘩嘩的流下來。
“是!屬下速戰速決!”陳三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塊羅盤,托在手中,仔細盯著羅盤,然後順著羅盤指針的指的方向,陳三慢慢向施工現場的一個坑裏走去。
來到坑邊,坑裏幾個工人正熱火朝天的幹著活,汗如雨下!陳三看著羅盤的指針,一到此處指針一下子失去了方向,逆時針的沿著羅盤轉圈。
“咦?不對啊!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此物已經遁走了?”陳三蹲在坑邊發呆的望著坑裏。
“奇怪了!一天沒來這坑咋變樣了呢?我說你們感覺出來沒有?”坑裏是施工的一位老頭,搓上一袋煙蹲在坑裏邊抽邊跟旁邊的同伴說。
“是啊!昨天就寫了一天的工沒來,這就變樣了,前日咱們下著坑還能掘出冰塊來,都得穿棉衣,可今天就怪了,非但沒有了冰塊,卻貌似比上麵還熱!真是邪門了!”其中那位工人接過遞過來的卷煙說道。
陳三一聽這話,立馬警覺起來,跳進坑裏掏出一盒‘泰山’,“老鄉,來抽這個!”
“謝謝!、、”坑裏的工人每人都得到陳三的‘泰山’香煙,也就把陳三當成自己人了。
“我說老鄉,剛才聽你說這坑裏有古怪?是怎麼回事啊!”
“這個啊!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哥幾個負責這個洞的開掘,前幾日當我們掘到也就這麼深的時候,這坑裏那是相當的冷啊!我們幾個進來都得穿棉衣才能抵得住寒氣,可是今天一來卻發現,這下麵一點也不冷了,跟上麵溫度差不多了,你說邪乎不?”先前那位老漢打開了話匣子。
“那奇物果然曾經在這裏過!”陳三低頭扒拉著蝦米土坷沉思道。
“那老鄉,你最近有沒有什麼陌生的人來這裏轉悠過啊!”陳三追問道。
“陌生人?好像沒有什麼陌生人啊!這破工地又髒又吵的誰閑著沒事會來這裏啊!就我們幾個整天在這裏忙活!”老頭蹲坐著說道。
“叔!誰說的,前天不就有小兩口來來這裏比手畫腳的討論了半天,當時您還開玩笑跟我們打賭他們是不是小兩口!”旁邊一位年紀小的工人插嘴道。
“哦!對對對,是有這麼兩個人,我給忘了!嗬嗬!”
“老鄉,你能給我描述一下這兩個人長得什麼樣子麼?”陳三急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