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著地上的家夥,目光中滿是狂怒的火焰,拳頭中已經注入了足以將他牙齒打掉的力量,想起他說美晨的壞話和對元莎做的下流行為,我怎能輕易放過他們。
“雷雨給我住手!別在這裏惹事。”
耳邊又響起了美晨的聲音,她向我走了過來,強壓下怒火後,我鬆開了這個家夥的衣領,憤憤不平坐到沙發一邊去。
美晨查看了這兩個家夥的傷勢,發現沒什麼大礙,“你們說說為何會打起來?”
他們捂著被揍的地方,向這邊瞧了瞧,我馬上怒目瞪視,二人不敢吭聲。
美晨見此狀況,臉上表情有點嚴肅,叉著腰向我走過來。
“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她的藍眼睛一直瞅著我不放。
“是他們有錯在先。”我手指著他們說,“這兩個家夥居然說自己比我還帥,你說這是不是很過份?沒辦法啦,隻好跟他們決鬥。結果證明我還是最帥的。”
美晨聽後,馬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她轉向了一高一矮的兩個家夥,問:“他所說是真的嗎?”
我瞪向這兩個家夥,他們立刻猛烈地點頭,諒他們也不敢將剛才的事說出來。
美晨無奈地搖了搖頭,“拜托,你們三個是小孩子嗎?”
高個子一副需要治療的模樣,“那我們可以走了吧?”
“走吧!”美晨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就在二人離開前,我向他們做了個警示,摸了自己的右手一下然後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這兩個家夥立刻明白我在“警告”離元莎遠點。
美晨無奈地看著我,“雷雨,在你身上總是發生一些不尋常的事。”
我去,她是稱讚還是在挖苦?
她看了看時間,“走吧!大麻煩。”
我無精打彩地跟在她身後,一肚子的冤屈不能得到伸張,感覺糟糕透頂了。
“說你是麻煩不高興?”她注意到我的不滿表情。
“沒有啦!隻是身體點不舒服。”
她停下了腳步,“是剛才傷到了嗎?要不,我先帶你去醫療室。”
“不用了,治不好。”
“怎麼會?你傷到哪裏了?”
“心碎了,醫院能治嗎?”
她馬上白了我一眼,“我說雷雨,別有完沒完的,等一下我還要去參加國會,沒時間跟你在這裏胡鬧。”
我一副無所為的樣子,“切,是你趕時間,我幹嘛要跟你焦急。”
美晨笑了笑,不慌不忙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卡片,“我想你還是搞不清狀況,這張是我剛辦來的監獄通行證,它的有效時間隻有十分鍾。不對,不對,就在你剛才說話的時間已經過了三分鍾,現在隻剩下七分鍾了。”
“我去,幹嘛不早說?”
“嗬嗬!”
“快給我!”
“叫我一聲姑奶奶就給你!”
“姑奶奶。”
“哈哈......雷雨你還真是沒底線。”
我去,要底線幹嘛?我從她手上拿過那張卡,往前麵跑去。
“雷雨,你跑錯方向了,那邊是女廁,現在還剩下五分三十秒。哈哈!”後麵又傳來美晨的大笑。
哎,我去,還能再糟糕點嗎?我立刻又改變了方向。
通過了一條長得不能再長的通道後,我被擋在一扇鐵門外,向裏麵張望,一個七八十歲老頭坐在裏麵看著電視,他穿著工作人員的製服,不知道是不是歲數大的原因,叫了三四聲他才發現我站在門外。
“小夥子,請出示通行證!”他行動緩慢得像蝸牛。
我迅速遞了進去,他拿著卡片又提了提鼻梁上的老花鏡,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