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衣將這天罡氣這沛然莫禦的真氣導引回丹田,才大汗淋漓的從床上跳下來,長呼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自言自語道:“總算折騰完了!該出去找活兒幹了!”想到這裏方白衣後悔為什麼不讓這有著絕大法力的鎮天環給他變出點金子花花,剛轉過這個念頭腦子又開始隱隱作痛了,知道鎮天環又開始挑理了,急忙按下這個念頭。此時的方白衣尚不知道他所修練的天罡氣與普通修真者頗有不同,一來是他身懷七星脈,二來是鎮天環這道門第一重寶將他的體質用極大法力改造過,所以他這天罡氣的威力當真是非同小可,雖說不能移山倒海,但用之得法也可以降龍伏虎斬妖除魔。
方白衣在街上吃了點飯,便打車去了人才市場。像他這種沒有學曆農村的打工者,都是在一些非正規的人才市場上找活兒幹。站在一群農村的民工當中,方白衣看著這群樸實的人們一個個那企盼的目光和雇主們那挑剔而鄙視的眼神,心中滿不是滋味兒。
一個穿著氣派胳膊夾著皮包的中年男人站在了方白衣的麵前,看著身穿廉價服裝的方白衣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的方白衣由於天罡氣已至大成之境,一身健碩的肌肉在黑色的T恤內幾乎要爆出來,再配上他一米八十三的大個兒頭,和一雙奇異的不時閃著紫芒的眼睛。偉岸的身軀頗有睥睨蒼生的氣勢,雖然著裝簡樸但仍然給人一種一眼難忘的形象,中年男子圍著方白衣轉了一圈,上上下下的他細打量了一番。
“小夥子,今年多大了,從哪兒來的啊!”
方白衣一看有雇主上門微笑著答道:“我是河南人,今年二十歲!不知道老板要找什麼樣的人!隻要管我吃就可以了。”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身份證遞了過去。
中年男子沒有接他的身份證,向著他哈哈一笑:“噢,河南人!”他猶豫了一下:“小夥子長得人高馬大的,看起來也忠厚老實,這樣吧!我有一幢正在施工的工地需要看護施工材料的,像你這種身高體壯的正好用得著!我一個月開給你一千塊錢,管吃管住你看怎麼樣啊?”
天上掉餡餅了,方白衣心中大樂,嘿嘿,剛剛在這兒一站就找到活兒了。方白衣心裏知道看工地這活非常輕鬆的,隻要把建築材料看好不讓人偷就行了。但一般搞建築的老板都是讓自己的親戚看,怎麼這個包工頭要找外人呢?不管怎麼樣,一個月一千啊,還管吃方白衣哪有不願意的啊!急忙點著頭表示願意。這時周圍等活兒的人都圍了上來,亂七八糟的說道:“老板要不要泥水匠啊!”“哎,老板要不要木匠啊!”
“對不起啊,各位,我們工地上人手倒也不缺,隻是要一個看工地的罷了,這不我已經找到了人啦!”
“我姓張!這是我的名片,你有什麼東西收拾的沒有,如果有的話你就先回去收拾東西,再按這名片上的地址找我!沒有咱們現在就走!”那老板沒有搭理那群民工,自顧自地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方白衣,
方白衣哪裏有什麼行李要收拾啊,隻有幾件換洗的衣服還在旅館裏擱著。不過也都已經破舊了。再說他也擔心不抓緊的話會失去這份工作,連名片也沒有看便一塊兒上了老板停在路邊的轎車。在路上才得知張老板是安徽人,八幾年就到上海開了一家建築公司,現在正在東郊的新開發區承接了一座樓盤,正在施工中。至於為什麼請外地人看工地的原因,他沒有講,方白衣也不好意思問。
在路上足足走了半個小時才到了東郊,方白衣周圍看了看,隻見石子、鋼筋、水泥堆積如山,全部都是建材。到處都是塔吊和腳手架,工人們一個個頭戴安全帽正在為趕工期緊張的忙碌著。有的樓盤都已經蓋起來了,有的才剛剛打地基,而張老板的工地是十二號樓才蓋起了三層。
隨著張老板到了十二號工地,方白衣跟著張老板下了車,卻敏銳的感覺到這工地上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在整個十二號工地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他體內的天罡氣微微的湧動好象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似的。怎麼會這樣!就在方白衣索的時候,張老板喊來一個姓李的包工頭,讓他安排方白衣的吃住和工作。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安排的,緊挨著十二號樓有一個簡易房裏麵床鋪齊全,這就是方白衣和另外三個新招看護工的臨時住所。李工頭把另外三個小夥子叫來,讓他們領著方白衣在周圍轉了轉讓他熟悉一下環境,告訴方白衣怎麼工作,便自去忙活了。年青人見麵不大會兒就混得很熟了,雖然四個人的普通話帶著嚴重的方言特色,但仍然聊得熱火朝天。在聊天中方白衣得知何明是四川,張亮、李劍是湖南,三個人都是昨天才被張老板從街上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