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幾個人急忙扶住向下倒去的趙楚元,此時正於金哲對打的黒瘦男子也已經體力不支,並且他的腰部和肩膀也都在殷殷的往外冒著血。
見到手下的暗器已經射中目標,攜著還存活的兩個手下匆匆逃離,金哲見元帥負傷,心中急切,也無暇過多理會黒瘦男子的離去。
戰事在秦墨塵的籌謀指揮之下達到了他想要的結果,自信感太過飽滿的薑吳這次可謂是折了不少的兵將,來的時候有十萬大軍,匆忙撤離的時候卻隻三分之二,這個不大不小的戰敗事件也夠薑吳新君震怒些時日了。
當然,對於此次戰事主要解救人質的任務,秦墨塵自是理都沒理,就讓那不懷好心的皇子在薑吳多“自在”些日子吧,這次戰敗,想必薑吳那邊定會對他好好“款待”。
秦墨塵還未回到軍營,迎著他快馬過來的暗衛就已經在他麵前下了馬,“主子,這次我倆沒能好好完成你吩咐的任務,讓元帥受傷了”暗衛半跪於地,焦急神色溢於言表。
“什麼,元帥受傷了?”未等暗衛再次回話,秦墨塵胯下的馬就隨著他的動作快速朝前奔去。
躺在床上的趙楚元此時身體受毒針的侵蝕,大動作已經受限,也隻有扭頭跟動動手指的能力,甚至喉間都已不能發聲,金哲坐在的他的床邊,神色焦急的看著正在給趙楚元查看病情的軍醫。
“到底如何,你可查出了元帥中的所為何毒?”
“手下還未查出,金將軍莫急”軍醫的額頭已經滲出滴滴汗珠,曆來被派在軍隊的大夫一般都是善於外科,肉眼可見的傷口他們不會怕,常見的幾類毒他們也能化解,但他通過對元帥病態特征的查看,卻發現這並不是常見的那幾類毒。
快馬加鞭的秦墨塵一到軍營,就急忙朝這裏過來,看到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的舅舅,秦墨塵胸中一時怒起“暗衛何在?”
“手下在”跟趙楚元同樣受傷的那個暗衛在其他房間讓軍醫瞧著,沒受傷的那個在半路上跟他通報完之後也隨他快馬回到了這裏。
“到底怎麼回事,解釋清楚”秦墨塵聲音不大,說話一字一句,此時他白皙的臉上沾著敵人的血跡,劍眉向額頭中間皺起,狹長幽暗的雙目隨著怒氣微眯,本是有些狼狽的模樣,但給人的感覺卻是讓人膽寒的狠厲,和一種讓人不忍直視的極致美感。
聽到主子的吩咐,暗衛不敢怠慢的把趙楚元遇襲的過程講了一遍,金哲也在旁邊做著補充。
不語的聽著他們說完,抿著雙唇的秦墨塵思量過程中的細節,未過片刻,複又開口“讓將召進來”將召是跟隨了秦墨塵多年的侍從,也是他眾多暗衛的管理者。
將召聽令進了房間,看見秦墨塵對著他朝床上的趙楚元使了個顏色,心有意會的走到床邊觀察起了那已經被軍醫拔出來的暗器,用一塊布輕輕捏起一根細小的黑色小針放至眼前打量了起來,不知道是發現了什麼,將召的神色越發凝重,隨後放下小針,又掀開趙楚元被暗器射中的地方仔細看了看,全部看了清楚後,走到秦墨塵麵前彎腰行禮。
“說,什麼情況?”
將召點頭回話“公子,確實是中了毒,但此毒不好解,且藥引難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