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生絕,是我和欣兒的兒子?”看著秦生絕那還帶有自己幾分影子的麵孔,秦絕嶺一時間不由得顫抖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顫聲道,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了,雖然從未表現出來,但孟欣的死卻一直都是秦絕嶺內心中的一根刺,不斷地折磨著他,可如今他卻又得知孟欣當年竟然還他生了一個兒子,而且還一直就呆在他的身邊,這怎能令他不萬分激動呢,而秦生絕在看到秦絕嶺那副激動的表情以後,連上卻露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說道:“秦絕嶺你又何必裝的這麼偽善呢,沒錯,我的確是孟欣的兒子,但你別搞錯了,我可不是你的兒子。”
“不,不是這樣的,生絕當初滅掉你們孟家寨的人真的不是我,是那群該死的山賊,而且後來我還親自帶人把他們都剿滅的。”聽著秦生絕的話,一向都十分淡定的秦絕嶺卻是連連擺手有些慌張的說道,要知道當年就為了給夢欣報仇,秦絕嶺不顧五行宗那些高層們的壓力,再硬生生打趴下了幾個當時的實權人物以後,便帶領者自己和高鶴山手下的人又重新回到了孟家寨所在的雲嶺,結果正好看到了已經變成了廢墟的孟家寨以及當年孟家寨的那些人們和秦絕嶺的女人孟欣的屍體,也正是借助那一次的刺激,才讓秦絕嶺和高鶴山雙雙突破到了半步魂帝級別,不過那個時候晉級的成功非但沒有令秦絕嶺內心的憤怒平息下來,反而愈發旺盛了,直接帶著人將方圓百裏所有的山賊土匪盡數絞殺,隻可惜到最後也沒有搞清楚到底是那一家滅殺的孟家寨。
“是啊,確實是你滅殺的那些山賊,但那是因為你想要湮滅證據,才殺了那些人的,也許你不知道,當初你派的那些山賊都在自以為殺光了我們孟家寨的人以後,就十分得意地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正好被我聽到了。”聽著秦絕嶺的這番話,秦生絕臉上的厭惡之色反而是愈發濃鬱了起來,十分不屑的冷笑了一下說道,也許是當初已經意識到自家的寨子已經沒有希望了,所以在那些山賊快要衝進來以後,孟欣便直接將年幼的秦生絕藏在了她們家的一個隱秘地窖當中,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秦生絕逃過了一劫,並聽到了山賊的那些話以後,發誓一定要將五行宗覆滅掉,而秦生絕也不愧是半步魂帝級別強者的後代,再加上早年的遭遇,令他的心性堅韌無比,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就成功的晉級成為了魂王巔峰級別強者,並成功用計暗殺了當時和他同一級別的算長生頂替他的位置成為了五行宗的門人,到後來更是憑借各種手段當上了五行宗的實驗長老,用以各種理由不斷地讓各個殿主將他們的門人送入其中,然後將其控製住,並研習著五大殿的五大秘籍,直到今天都已經達到了半步魂帝級別。
“咳咳,絕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情中應該另有隱情,不信的話,你可以仔細想一想當年的情況,還有跟你一起去的人。”也就在秦絕嶺還想要繼續解釋的時候,一旁盤腿調息的高鶴山卻突然睜開眼睛,幹咳了兩聲看向了秦絕嶺說道,盡管沒有親眼所見,但以他當年對那些人的了解,多少也都已經猜到了些什麼,而秦絕嶺之前也是因為激動的原因才沒有反應過來,現在聽高鶴山這麼一說,便立刻冷靜了下來,仿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但臉上卻又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絕對不會是她做的,我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是她幹的。”
“夠了絕嶺,在這件事情上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以那個女人的性格,當年孟家寨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她幹的,而且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也早就已經發現過這一點了吧,隻不過是你自己一直都不願意說出來罷了。”聽著秦生絕的話,高鶴山卻是皺了皺眉頭厲聲喝道,而秦絕嶺也是隨機默然了起來,很明顯雖然不太確定,但是有關當初孟家寨被滅的事情,實際上他也是有所猜測的,隻不過因為某些原因,他一直都沒有去對那個罪魁禍首下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