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命也比紙薄(1 / 2)

第十五章命也比紙薄

那天夜裏回來我想了很多,我想著該不該向璿柔解釋當初我不是因為露露的原因才離開她的;這也是我這也是我欺騙她的。就下崗她欺騙我一樣,也許說不上欺騙;因為我沒有問。繼而,我想著我那晚對媛媛做的是對還是錯,想著天樂和舟舟是不是還是你吵我鬧,你撒嬌我討好;想程遠跟我的隔閡是否真的不能愈合;想蒲凡心的一張冷臉會不會笑出春天的感覺,想露露那晚有沒有安全的回家,回家後怎麼樣了;想劉武州跟我的敵對。我把先前的一切都想了一遍;最後我想到佳佳,她是不是在我的夢外看著我,守護著我;我走後我媽媽會不會哭的很傷心或流著淚說“你這個折磨人的惡魔終於是走了。”最後便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我的床頭是靠窗的地方,這是我最愛的格局了;但是我總覺得這個窗戶太小了。今天我起得一個大早,以前的這個時候我都是屬於沉睡的;我拉開窗簾,冬日的陽光是最潔淨的,穿進窗戶照在我的身上;窗邊的小肉球又是一派雄起的姿態,它身上沐浴著陽光和露水;渾身都是晶瑩的,我想這就是有希望的快樂吧!對於我這個沒有希望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理解的。發了一會兒的呆,媽媽敲門,問“殤兒起來了嗎?我做了你最愛的湯”媽媽總是這樣的勤勞,早起都像深入骨髓了;我從未見過她晚起的一次,那怕是一次。我在窗前回她,“哦,起來了”然後打開門,到盥洗室去洗漱去了。媽媽看著我,說“快樂是一天,不快樂也是一天;現在醫療這麼發達,說不定會有機會的”她的語氣慢慢的低下去,這樣的機會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我笑笑,說“媽,沒事,我很好”媽媽沒說什麼走開了。

媽媽看著我喝了湯,看看時間差不多是上班的時間了走了。其實她根本就不用這樣,怎麼說我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用當年農村老家的一句話說,“該娶老婆,生娃了。”以前在高中時老媽就不停的拿這個話題取笑我,當我每一次拿著集體照片時;她都會在那些個照片篩選下,那個女孩不錯。弄得我一陣頭大,後來我拉著璿柔回了一次家;老媽就再也沒有在我麵前說那個女孩好,適合做她的兒媳了。隻是現在她惦記了那麼久的事情都成了鏡中水月,難免讓她傷心;所以對她的罵我都是不反抗的。

正當我發呆的時候,媛媛來了。通常我無所事事的時候我寧願宅在家裏;愛一個人發呆,一個人坐在我的寫字桌上寫寫東西或看著外麵的天空發呆,我打開門;媛媛笑的很美,兩邊的小酒窩都是淺淺的窩起來了;她脖子圍著一條彩虹色的絲巾,身上穿著一件有肩披的那種韓服,下身穿著緊身的襪褲,看著很簡潔但是卻很美,亮點也是很多,正像不知那個作者說的“女人都是愛美的動物,所以善於去美化自己”這一刻的媛媛就是把自己美化了,又回到了她愛笑的性子。我仔細的看了看她還提著一個保溫瓶。

也許是被我注視的太久了,媛媛的臉開始有些紅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哥,你怎麼了”我有些尷尬的收回眼神,請她進來;如果說前幾天的媛媛是冷漠的精靈,那麼現在可以說她是一活潑可愛的萌精靈了,我笑笑,問“媛媛,有事嗎?”她舉著她的保溫瓶,很是艱難的說“我…我…想…哥…和我一起出去!”說完她還把保溫瓶向我舉舉,我笑笑,答應道“好!”我認為媽媽說的是對的,為什麼不笑著過完一天呢?

我決定跟媛媛出去,我想這樣我會開心一些;我把媽媽給我買的那輛跟了我七年的自行車從車庫提了出來,車身上已經布滿灰塵;但是它的筋骨依然強健,絲毫沒有腐朽的風燭殘年的氣息;這輛自行車可謂是媽媽給我的最貴重的禮物,所以我對它可謂很珍重;我曾騎著它走遍連縣的每一個角落,坐在它後座上的人也是換了又換;讓它記憶最深的也許除了我也隻有璿柔了,和璿柔分手的那天它便被我封存在了車庫裏與灰塵相伴;之後的幾年裏我便離開家出外麵上我的大學,借著很多的理由不回家裏。如今它算是幾年裏第一次從車庫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