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媛媛,“你就是來告訴我,他有多愛我嗎?”我知道他們知道了什麼,不然她不會來跟我說這些話的,更不會把劉武州扯了進來;因為劉武州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她們不應該會提及他,在媛媛和我的話題裏就更不應該出現其他的戀人話題,對於我突然變冷的語氣媛媛也是察覺了,“對不起”“你沒事吧!”對於她的每一句關心便會是我的每一次慌張。
“柔柔,其實我不是來叫你離開我哥的,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去傷害他,因為你知道佳佳的事對他打擊很大”媛媛看著又要流淚了,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淚水就像洪荒猛獸,讓你不可能抵擋;對於同為女人的我,女人的淚水是同化劑。
因為我們同為女人,無論是構造還是生理都是相似的。我止住我想要流淚的眼睛,媛媛雖然沒有直接叫我離開謝殤;卻是在逼迫我悄悄的離去。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因為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也許是兩年,五年或十年,終究我都會被帶走的,那樣就是媛媛所說的我傷害謝殤;就像佳佳離去時傷害的那樣恐怖,甚至更勝。
“其實,你知道的,他愛你已經快要超過佳佳”媛媛沉默中繼續說“佳佳是同時傷害了的還有我親哥哥,同時;也傷害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我不要哭,我的心就像不受我的控製一樣的在抽搐,牽引我的每一根疼痛神經。
“那你想要怎麼做!”我看著媛媛憐憫我的眼神,我對這種眼神已經是厭惡透頂了,劉武州曾經也給過我這樣的眼神。“你今天來對我說這件事,就是你們以為發現了我的秘密,就可以要挾我嗎?”我向媛媛吼道,用我僅有的力氣來反擊,但是卻是蒼白無力的,我現在是紙老虎。
媛媛看著我,竟然笑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笑,就像人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一樣。“我隻是不想你受傷,其實你知道露露深愛著他,隻是他在選擇了你後”媛媛有些無奈的拭去眼角的淚,“露露為了讓他開心,她就選擇了退讓,你知道嗎?”這些我都能知道,因為這麼多的日日夜夜我是能夠感覺出來的。
她不愛劉武州,她對他隻有憐憫和尊重,在劉武州那種眼神裏她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他的;並在我和謝殤的麵前掩飾,她努力的想要讓自己去愛他,但是卻是不可能的,因為露露愛謝殤愛的快要入魔了,我有時候都能感到我內心的恐懼,我害怕她這是我知道的。
露露是柔情的,但那柔情給了謝殤。“你知道嗎?露露是我謝殤哥的未婚妻,你知不知道啊!”我知道我在幻聽,這不可能“你說什麼!這不可能的?”露露竟然是謝殤的未婚妻,我一定聽錯了,一定是這樣,“媛媛,你說露露是殤的什麼…”我的眼神裏是驚恐,無法掩飾我那一刻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