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1 / 2)

姞娮到正廳時,眾人紛紛站起來行禮,夫人上前來說道:“兩位昨日可休息的好?”

姞娮露出一絲苦笑,說道:“夫人不是忘了昨日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夫人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是我們照顧不周,讓公主受驚了。”

姞娮說道:“那那個黑衣人可有招供,說他是誰派來的嗎?”

夫人麵有難色,緩緩的說道:“那個黑衣人什麼都沒說,便畏罪自盡了。”

姞娮聞言,與秦杓交換了下眼色,秦杓衝著姞娮微微點了點頭,上前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是發生在你們蓬萊島上的,我與姞娮兩個雖是來幫忙救島主的,但刺客一事應由夫人決斷,但諸位也都知道,我師妹不是普通的神仙,她是天帝的女兒,所以,這刺客的事情,還是要給天帝一個交待的。”

夫人忙點頭道:“神君說的對,我們會在一月之內,將這件事情查清楚,給兩位一個交待。”

秦杓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我瞧著尋藥的時辰也快到了,我們出發吧。”

夫人連忙轉身說道:“去將鬱乾找來。”

廳中一個身著湖藍色衣衫的男子忙道:“母親,我去吧。”

夫人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便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去吧。 ”

男子離開不一會兒,便帶著鬱乾回來了。

鬱乾要比姞娮上一次見到他時消瘦了許多,看著也沒有什麼精神,但他瞧見姞娮與秦杓時,卻有些吃驚。

姞娮衝他笑了笑,轉身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走吧。”

鬱乾一行人離開蓬萊,前往秦杓說的極北之地。

一離開蓬萊,姞娮便走到鬱乾旁邊問道:“你怎麼樣?”

鬱乾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什麼事,多謝你來替我解圍。”

姞娮瞧了瞧走在前麵的秦杓,衝著鬱乾笑道:“我沒做什麼,你要謝的話,謝秦杓好了。”

秦杓聞言一頓,轉過身來望著兩人說道:“兩位要敘話的話,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好了。”

鬱乾沒見過秦杓,持著禮數說道:“多謝神君救命之恩,他日若有用到鬱乾的地方,鬱乾願為神君效犬馬之勞。”

秦杓說道:“公子客氣了,醫者仁心,我是受姞娮所托來救你的,你若是想要報答,就去報答她。”

姞娮在心裏默念道:“這個秦杓到底會不會說話,方才自己都說了那樣的話,人家找你來道謝,你接受了便是,何必要弄得這麼尷尬呢?”

姞娮忙圓場道:“沒什麼,他的意思是,他平日裏最喜歡多管閑事了,你不用講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秦杓沒再說話,轉身繼續往前走。

鬱乾瞧了瞧秦杓的臉色,說道:“我看你這位朋友好像有些不喜歡我。”

姞娮笑道:“他不喜歡你不是很正常嘛,他喜歡女神仙的。”

鬱乾笑著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是。”

姞娮想了想,說道:“你能告訴我,島主的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

鬱乾臉色一沉,突然湧上來一臉愁苦的神情,他微微低頭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姞娮追問道:“你們回到蓬萊島後,島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鬱乾黯然道:“這件事情還要從我們回蓬萊說起。”

姞娮斜倚在山岩上,靜靜的望著神色憂愁的鬱乾。

鬱乾說道:“此事算是因我而起,當日我們離開頵羝山之後,就回了蓬萊島,父親當夜便將我的幾位哥哥叫道書房說話,不知道在談論些什麼,起先一切都很正常,可不久之後,我就聽見書房裏傳來了爭吵的聲音,心裏覺得不對勁,便想去書房瞧瞧,但當我走到書房時,父親已經不省人事了,夫人與眾位兄長都在書房外,等疾醫給父親診病。”

姞娮打斷鬱乾,問道:“所以,你也不知道,你父親是為了什麼突然在書房暈倒的?”

鬱乾點點頭。

姞娮有些納悶的問道:“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鬱乾先搖了搖頭,又有些激動地說道:“好像有,我看見五哥臉色有些奇怪。”

姞娮追問道:“怎麼個奇怪法?”

鬱乾說道:“他一直沉著臉不說話,但眼底裏有怒氣,疾醫出來時,他並不上前去問父親的情況,聽到父親病重的消息後,他便離開了。”

姞娮沉吟道:“你五哥不就是鬱芔嗎,難道他與島主的病有直接的關係,所以才在聽說了尋藥之事後,跑來我的客房行刺?”

一旁的秦杓微微點了個頭,根據鬱乾所說的話,若蓬萊島主突然病倒與鬱芔有關,那這個鬱芔行刺的原因便很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