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不少的人心中打起了退堂鼓,但任然因為心中不甘,所以留在文陽城等待時機。
李月二人隨便坐了張桌子,要了幾道小菜。
“璿璣門欺人太甚!”李月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將酒杯重重的放到桌上,大聲罵道:“殺我雪域閣閣主,竟然還把閣主屍體掛在城門,簡直是欺人太甚!”
李月的聲音,引起大堂內客人的注意。
李日附和道:“可不是嘛,如果是以前我也不敢如此說話,隻是……”
李月冷笑道:“現在,不過是一個衰敗的門派,二三十名化海境弟子,竟然還敢如此囂張!若是我們這些璿璣門門下的幫派聯合起來,定然能夠將之取而代之,又何苦還要替他采礦,還得每年進貢!”
隔壁一桌一名中年男子站起身,走到李月二人桌子前,問道:“不知二位所璿璣門隻有二三十名弟子的消息從何而來?”
李月皺著眉頭看向來人,回道:“在下親眼所見。”
來人麵帶疑惑,問道:“但是我聽說雪域閣和蒼鬆派集合兩派之力,依然是被璿璣門屠殺一空,甚至毫無反抗之力。如果,真如你所言,璿璣門隻有二三十名化海境弟子,隻怕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吧?”
李月麵露不屑,冷笑道:“不過是璿璣門使了些下三濫的手段罷了!”
“哦?”來人微微一愣,問道:“不知可否詳細說說?”
李月又是將杯中酒斟滿,一飲而盡。
“當日我雪域閣和蒼鬆派在文陽城西南彙合……我承認,我們兩幫是對璿璣門意圖不軌。”說到這裏,李月有些尷尬的低下頭。作為璿璣門統禦下的幫眾,卻是在璿璣門勢微之時以下犯上,終歸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而在場的其他人一時之間,也是有些神色不自然。
李月輕咳兩聲,繼續說道:“拋開這些不說,璿璣門若是因此報複我們,我都沒有任何的說辭。但是……卑鄙無恥的璿璣門竟然用下毒的方法!在雪域閣和蒼鬆派集結在一起的時候,用地煞之毒,令我們失去修為。然後更是對手無縛雞之力的我們進行慘無人道的屠殺,就因為害怕暴露他們真正的實力。”
“兄弟。”李月二人桌前站著的人強壓著心中的激動,問道:“現在璿璣門還有多少實力?”
“既然他們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李月冷哼一聲,道:“現在璿璣門,不過隻有化海境修士二十人!璿璣門老祖,同樣中了地煞之毒,沒有一絲修為。真可謂是自作自受,活該!”
另外一桌站起來一人,對著李月問道:“你說你們是雪域閣的人,為什麼你們沒被璿璣門殺害?”
李日拍了拍胸口,帶著一絲後怕的說道:“若不是當日幫主讓我們去璿璣門附近查探,隻怕也是和幫中兄弟一樣,遭了毒手了!”
站在李月旁邊的人對著二人拱手說道:“二位兄弟,我乃流雲幫幫主王高遠。當日和你們閣主孟飛成有約,隻是因為路途稍遠,才未能及時趕到。現在既然得知璿璣門使用下三濫的手段迫害孟兄,我們流雲幫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我一定替孟兄討回公道。”
先前問話之人對著流雲幫幫主說道:“我江飛願與王兄一道,替孟兄討回公道!”
王高遠轉身對著江飛抱拳問禮:“原來是玉水樓樓主,有江兄支持,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替孟兄討回公道!”
說完,兩人便是叫來小二,結賬之後領著手下快步離開天涯客棧。
大堂內其餘人,也是在這一刻,紛紛結賬離去。
待所有大堂內所有人都離開,李月和李日兩人臉上哪裏還有剛才的神色。
“大哥,真是好計謀?如此一來根本不需要我們出動,便能讓璿璣門灰飛煙滅。”李日將李月身前的酒杯斟滿。
李月瞪了李日一眼,看了看四周,才笑著端起酒杯和李日輕輕碰了碰,然後一飲而盡。
坐在櫃台後麵的天涯客棧掌櫃馬玉書將小二叫到身旁,然後小聲的交代幾句。小二連連點頭,然後悄悄從天涯客棧後門離去,向著璿璣門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