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柳維文朦朧中聽見有人敲門,他本以為是聽錯了,結果敲門聲越來越大,最後根本不是而是砸了,柳維文才極不情願的爬了起來,惱怒的吼道,“誰啊?”
回答柳維文的依舊是清晰的敲門聲,“哐哐哐——”
柳維文氣得額角青筋暴起,不情不願的開了門,他心裏已經盤算好了,若是這個敲門的人敲錯了門,他一定將他暴打一頓才作罷!
柳維文朝門外一打量,隻見眼前杵著一個陌生的小矬子,“你……”話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他餘光就瞟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情急之下他直接略過小矬子,扶著太昊直接進了自己房間。
“我肩上中了鏢傷。”太昊被柳維文攙扶之下牽動了傷口,傷口一痛連意識都清醒了一些。
“知道了。”柳維文沒有多說話,扶著太昊臥在床上,轉身取出了一個藥箱子,麻利的處理好傷口,又喂給太昊服下一些清熱解毒的藥丸。見太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他才鬆了一口氣,轉身想給自己倒一杯水,這才發現椅子上坐著之前敲門的小矬子。
“太昊沒事吧?”花飛揚關切的問道。
“我插你一箭看看你有沒有事?”柳維文甩給花飛揚一個白眼,一副你是白癡的神情。柳維文的好夢被人叫醒,滿腔的怒火正沒處發泄呢!結果被花飛揚正撞槍口上了!
“我……我關心他還有錯了!那你說我該怎麼問?”花飛揚被柳維文搶白,一時語噎,可她腦瓜轉動飛快旋即反擊。
“你跟他什麼關係?”柳維文可不記得太昊身邊出現過這麼個矬子。
“我跟他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再說,你跟他什麼關係?”花飛揚反唇相譏。
柳維文不屑的瞥了花飛揚一眼,慢悠悠的倒了杯水,“用腳指頭想也應該知道,他來找我治傷,我們的交情肯定不淺。反倒是你,穿的破破爛爛的是,不是他撿來的小叫花子吧?”
“你狗眼看人低!”花飛揚露胳膊挽袖子,衝著柳維文不甘示弱的喊道,“我跟他是共患難的兄弟,他這一路都是我照顧的!”
柳維文偏著頭,滿眼質疑的注視著花飛揚,“你個小矬子能照顧他?你把他背起來我看看!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唉!我說我照顧他就一定要背他了嗎?”
“咳咳……”
柳維文剛要反駁就被太昊的咳嗽聲吸引了去,他忙是上前殷切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毒發了?”
“太昊太昊!”花飛揚也不甘示弱的衝上了前,“你怎麼樣?感覺好點兒沒?”
“你這個小矬子別礙事!”柳維文伸手毫不客氣的將花飛揚推倒了一邊兒。
“你們能不能別吵了?”太昊蹙著眉,“都是朋友,不要傷了和氣。”
“哼!”花飛揚不屑的別過頭,懶得搭理柳維文,好女不跟男爭!
太昊倒是沒理會花飛揚,反正在太昊眼裏,花飛揚還是小孩子,有些脾氣也是在所難免,他轉而對柳維文道,“韓小七兄弟一路上幫我擺脫了金二爺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