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飛揚這樣一想,便忙是去找太昊商量。
“唉唉!”柳維文見花飛揚風風火火的往太昊的房間裏撲,立馬出現攔住了花飛揚,“小矬子,你知不知道太昊在養傷?你怎麼還總去打擾他?你煩不煩?”
“我找太昊哥哥管你什麼事?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花飛揚仰著脖子大罵道。
“唉你個小矬子!”
“讓他進來吧。”太昊言語裏頗有些無奈,怎麼柳維文和韓小七一見麵就要對罵呢?
“太昊哥哥!”花飛揚聽了太昊的話心頭一喜,挑釁的瞥了眼柳維文,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就推門進了太昊的房間。“我想到一個辦法。”生怕別人聽去似的,花飛揚神神秘秘的俯在太昊身邊將自己的打算說了一遍。
太昊起初對花飛揚親昵的舉動不太習慣,他微微皺眉有些抵觸卻又不便明說,可當他聽完了花飛揚的建議,眉頭又舒展開來,隨即意味深長的瞟了眼柳維文。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先去休息吧,小七。”太昊目送走了花飛揚,便將花飛揚的點子說給了柳維文,畢竟他有傷在身,做起事情來不如柳維文俐落。
柳維文縱然認為花飛揚的主意不錯,但仍是不忘刺兒一句,“矬子就是心眼兒多!”
運來當鋪
櫃台上的夥計百無聊賴的擺弄著茶杯,今兒一早官府突然就挨家挨戶的搜查,縱然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但也弄得人心惶惶,街上的人都少了一些,更別說這兒當鋪。
“哎——”夥計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眼瞅著要打烊了,估計今兒是沒生意了。
正尋思的功夫,門外麵突然閃身進來一個男人,這男人動作太快差點兒嚇了夥計一跳,他忍不住抱怨了句,“你這幹什麼呢?怪嚇人的!”
夥計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幾眼,隻見這男人戴著個大鬥笠,將大半邊個臉都擋住了。見自己打量他,他又小心的躲了躲,好似生怕別人看見。
打開門做生意,什麼樣的主顧沒見過,夥計也沒太在意,隻懶懶的問道,“當什麼?”
“啪——”男人伸手將一隻金簪子拍在了櫃上,壓著嗓子問,“多少?”
夥計眼前一亮,麵上卻不表現出來,隻隨意的拿著簪子左右看了看,又掂量了掂量,“十兩。”
男人似是不太滿意這個價格,恨恨的加了句,“死當。”
夥計仍是沒什麼大表情,慢悠悠的說道,“十五兩。”
“成交。”男人倒是爽快,好像急著要離開,匆匆畫了押便著急的奔著門外去了。男人這走的一快,夥計才發現這男人的肩上似是有點兒不利索。
“傻瓜!”夥計呸了一聲。
“怎麼了?”掌櫃的聽見了動靜,好奇的過來瞧瞧。
“掌櫃的!”夥計一臉的喜氣,炫耀道,“今兒收了個好東西,你瞧瞧。”說著將金簪子遞了過去。
掌櫃的倒是沒在意,冷哼一聲嘲笑夥計沒見識,可他對著簪子仔細一瞧,臉色登時一白,慌忙吩咐道,“快快,看看當東西的人往哪個方向去了!我去通知東家!”
夥計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可見掌櫃的如此慌張,忙是親自跑了出去,順著男子消失的方向就追了上去。
掌櫃的不敢怠慢一路小跑,連跑出了汗也顧不得擦,娘呦!可算找著了,這可是大功一件呐!想著,腳下的步子又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