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興隨後說道:“那個女生說的東西我不太懂,就是說什麼我們幹擾了她的事情,把她惹惱了,先什麼懲戒一下我們,還要我們帶著紙錢去那個廢棄的宿舍旁邊給她誠心的道歉。”
隨後陳博中也說那個女鬼是這麼跟他說的,我心裏就有數了,肯定是龔興和陳博中踢了那堆紙錢灰,讓留在那個廢棄宿舍裏麵的女鬼不爽,所以便懲戒一下龔興和陳博中。
“不對啊,丘在山,本來是我們問你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又讓龔興和陳博中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啊,快說是怎麼回事!”
張山突然出聲問道,我點了點頭後說道;“其實龔興和陳博中剛剛說的那個女生不是人,而是鬼,他們兩個人踢了那堆紙錢灰惹到了那個女鬼,那個女鬼便讓他們兩個中邪!”
“我給他們兩個人喝的是驅邪符水,就是把驅邪符畫好後燒成灰摻在水裏麵製成的,可以治中邪,他們口裏吐出來的黑氣便是滲透進他們體內的陰氣,不過這事還是需要他們兩個去解決,按照女鬼說的去做,要不然還會出事。”
安靜了一會兒之後,龔興和陳博中便笑了起來,邊笑還便指著我說道:“老丘,你開什麼玩笑,你讀了這麼多年的書,毛主席一直教導我們不要相信這些迷信,你竟然還跟我們說是中邪!”
其實在我說之前便想的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而吳川,尚承和張山則出奇的保持了沉默,畢竟他們都看到了黑氣從龔興和陳博中口中冒出來,而且那種透骨的寒冷也是真實的。
我則一直盯著龔興和陳博中,也不急著反駁他們,果然這種沉默戰術起了作用,他們兩個人笑了一會之後便笑不起來了,看著我們四個人都盯著他們,估計他們心裏也有點發毛。
張山猶豫了一下,便說道:“龔興,陳博中,你們最好還是信了這事吧,有些事情的確是解釋不清楚的,在我們那旮達常有這樣的傳聞的,你們口裏冒出的黑氣我們都看到了,而且在山也不像是騙人的樣子。”
龔興和陳博中雖然沒有再笑了,但是我明顯看出他們兩個還是不信,但是那個女鬼已經說了必須要他們兩個去道歉,代替是肯定不行的,沒辦法,隻能讓他們吃點苦了。
打了幾天的點滴,以及在我和張山的威逼、吳川和尚承的利誘之下,喝下我燒的驅邪符水,龔興和陳博中的身體總算是好了起來。
不過兩個人果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完全沒有按照那個女鬼說的去做,我勸了他們好幾次,但是都沒有用,他們兩個反而還反過來勸我一定要相信科學。
沒辦法,我隻好自己拿著紙錢去燒了一下,先幫他們兩個求了會兒情,然後又拿出陰陽先生的身份壓了一下,不過至於那個女鬼買不買賬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燒的時候,她並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