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花田和鷹鉤鼻的聯手再加上我的符咒,已經重創聻了,但是沒想到聻竟然重新又出現了,而且身上沒有一點的傷,這個事情實在是讓人很是難以理解。
不過鷹鉤鼻終究是處理這些奇異事件多年的專業人士,很快就被他看出了問題。他看了看地上的那四個像,隨後突然拍起了掌,說道:“不錯,不錯,竟然用障眼法來騙我們,這麼多年能在我麵前用障眼法騙過我的也隻有你。”
鷹鉤鼻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說道:“你狠聰明,利用法陣騙過我們的眼睛,然後把自己分成四份分別放在四個像裏麵,那被我和花田打破的像應該也是你故意引導著打的吧,你的不注意應該也是故意的。”
聻的臉上少了一些輕蔑,但是那個表情依然存在,難聽的聲音再次傳來:“這麼快看出來還行,不過依然被我騙得團團轉,你還是沒有什麼能讓我看上的價值。”
鷹鉤鼻聽到聻說的這話,並沒有激動,而是拿著長鐧冷冷的看著聻,似乎是想要在關鍵的時刻給它致命一擊。
花田前腳趴在地上,背部高高拱起,一臉戒備的看著聻,但是聻卻明顯對花田沒有什麼興趣,並沒有看向聻,反而是看向了墨弈,似乎對墨弈有著很大的興趣。
墨弈隻是淡淡的看著聻,看起來似乎沒有把聻當一回事兒一樣。聻對墨弈的態度也非常的不滿意,難聽的聲音再次傳來:“本來還挺欣賞你的,沒想到這就被嚇傻了,看來還是高估你了。”
墨弈淡漠的看著聻,淡淡的說道:“你還不配嚇我。”聻聽到這話後,瞳孔猛然收縮,臉上也變得猙獰無比了起來:“你說什麼?我現在就要你們全部都死在這裏!”
聻說完後就直接朝著墨弈衝了過去,速度極其的快,花田和鷹鉤鼻想要攔截,但是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聻的拳頭都已經要打到墨弈的臉上了。
墨弈臉上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輕輕的向著旁邊一挪,竟然直接就躲過了聻的攻擊。 這回輪到聻想不通了,打空了之後,它還愣了一下,就這愣了一下給了花田和鷹鉤鼻機會。
鷹鉤鼻趁著聻不備,直接掄起長鐧就打到了它的身上,打的時候還念起了咒語。這一下讓聻直接就被打趴在地上了,它的背上也出現了一條長長的傷痕,顯然是傷得不輕。
不過聻在趴到地上的那一刻,又迅速的從地上彈了起來,直接就彈到了一旁的鐵架床上,它等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看著我們,很是有些憤怒的樣子。
我看著它的樣子感覺到四周的溫度似乎又低了幾度,聻的眼神開始在我們幾個人的身上掃了起來,似乎是在尋找自己的攻擊目標,我連忙又拿起幾張符咒。
在場的幾個人裏麵最弱的就是我,要是尋找攻擊目標的話,絕對是我,那要是真的找上我,我多半要倒黴,剛剛被那個聻的障眼法都弄得夠嗆,更別說是它的本體出現了。
很快,聻都目光就鎖定了,但是很是讓我驚訝的是,它的目光竟然是鎖定在了墨弈的身上。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真的很懷疑聻是不是屬飲水機的,腦袋裏進水了吧。
墨弈是我們這些人裏麵最強的,聻竟然還想要去攻擊墨弈,那就是二他媽給二開門—二到家了。
不過就是這個二到家的聻竟然還真的就向著墨弈撲了過去,我都打算好藥看聻的慘狀了。意外總是在得意忘形的時候發生,我現在很認可這麼一句話。
沒想到聻撲向墨弈時,突然虛點虛空,向著我奔了過來。雖然之前我做了準備,但是剛剛我光顧著要看聻的慘狀了,怎麼也沒有聊到會出這樣的情況,還是讓我有些手忙腳亂。
我慌忙把自己手上拿著的符咒舉起來,準備在聻過來的時候給它一個爽快的打擊,就算不能打死也要在它身上留下傷,給它一個深刻的回憶。
就在它即將撲倒我麵前的時候,我急忙準備念咒,突然一個人擋在了我的麵前。我急忙停住了自己脫口而出的那幾個字,看向了那個擋在我麵前的那個人的背影。
擋在我麵前的竟然是墨弈,而聻的脖子此時已經被它掐住了,我偏著頭看向了被墨弈掐著脖子的聻,此時它的臉上是一臉的不敢相信,艱難的說道:“怎,怎麼可能,你,你是怎麼做,做到的?”
墨弈的表情我是沒有看到,不過其實也不用看,他從來都隻有那麼一個表情,還需要看嗎?不過我剛好又看了一下花田和鷹鉤鼻,此時他們兩個都愣愣的看著墨弈,嘴巴大張著,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