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叔和趙校長都笑了,“小九啊,你不用擔心,祖師爺早就想到了辦法,我們有專門用來懲治心術不良的修道者的方法,這個倒也不用擔心。”
“道術是一把雙刃劍,心善之人用之可以維護陰陽調和,保持人間正道,但是心術不良者用之卻會貽害人間,當初祖師爺也預見了這個情形,便創出了專門的術法用來懲治這樣的術者,另外也擔心這術會被用心不良之輩利用,便進行了調整,使得被實行此術者若非十惡不赦者就會被天雷所擊。”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術,但是隨意施行的後果也很是嚴重了,就連大部分的妖怪都害怕天雷,更別說血肉之軀的人了,不過也不得不佩服祖師爺,愣是能夠看得那麼遠。
易叔和趙校長在當地的術法界還是比較有威望的,要說術法最強的還是要屬他們二位,當地的陰陽先生他們幾乎都認識,也和其中的大部分人有過交情或者瓜葛。
隨後,易叔和趙校長又和我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那些事情都和劇情沒有關係,這裏也就不贅述了。隨後的幾天都是按照習俗來的,到親戚家拜年,串門什麼的。
到了初五就差不多都完成了,趙校長恢複情況也要好了不少。易叔、趙校長和我也就出發了。按照易叔和趙校長的推斷,以前的那些陰陽先生基本都沒有什麼問題,要說最近來到這裏,並且比較可疑的話,應該要數鄰村新來的那個。
這個鄰村和之前易叔做白事出事的那個村子不是一個村子,是另外一個村子。在我們村有著好幾個村子,這個村子是其中一個,那個新來看起來的很是奇怪。
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成天都穿著一件袍子,麵目也都給遮住了,這個裝束很是出奇,所以當初在來的時候還被術法界的人監視和提防過。
不過那段時間裏麵這個人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而且還經常幫著那個村子裏麵的人看些疑難雜症,幾個星期之後,那個村子裏麵有個頭疼腦熱的主動去找那個人,那人都很會幫忙,而且也都是象征性的收一些酬勞。
另外這人也向村名解釋過,自己在以前被一場大火毀了容,身上也都被嚴重燒傷,麵目看起來很是難看,所以才穿成這個樣子。
盡管這人的衣著裝束很是奇怪,但是他的作風卻完全就是正派的白派先生所做的事情,所以後來也就沒有再多注意這個人了。但是這次趙校長出事,排除了眾多知道的人後,疑點最多的就是這個人。
不過雖然這人的疑點比較大,但是還是不能確定,所以這次是打算去試探一下,東西也都準備好了,要是真是這個人就給他以懲罰,要是不是也沒有大礙。
很快,我們一行三人就到了那個村子裏麵,易叔一路上都在告誡趙校長一定要壓製住自己的脾氣,千萬不要和那人衝突,萬一不是他,趙校長和他又起了衝突的話,日後也會有著不少麻煩。
趙校長一臉無奈的答應著,並沒有和易叔頂嘴。進了村子後,我們一行人就朝著那個人的屋子走去了,村子裏麵的人大多都認識易叔,看到易叔的時候都會打招呼,村子裏麵有些學生還是趙校長那個學校的也會打招呼。
走了一段路後,我們就來到了那人的門口。這個屋子看起來比較陳舊,應該是村子裏麵給這個新來的陰陽先生暫住的,門口此時已經貼起了門神和春聯,看起來還是不錯的,不過大門卻是緊緊閉著的。
門上並沒有上鎖,而且當時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中午九點了,這個時間農戶人家都早就已經起來了,像這樣關著門的還真是不多見,易叔看了看說:“人就在裏麵,我還是去敲敲門吧。”
我剛想問易叔是怎麼看出來的,不過我抬頭看到了屋頂煙囪冒出的炊煙就立馬明白了,情況就更加的可疑了。這個可能城市裏麵的讀者不知道,農村和城市不一樣,除非家裏沒人或者晚上之外,從來都不會把大門給緊閉的。
易叔上前敲了幾次門,又等了一會兒,這才慢慢有人姍姍來遲的把門給打開了。我看清開門那人發現,果然跟易叔和趙校長說的一樣,開門的那個人渾身上下都被一件袍子給罩住了,就連臉上也被蒙住了,隻留下了眼睛,鼻子和嘴巴的窟窿。
那人看到易叔和趙校長的時候,愣了一下,不過隨後說道:“幾位新年好啊,進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