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後,我和花田開始打量起了這個房間。這個房間的窗戶上掛著厚厚的窗簾,幾乎透不進來什麼光,隻有在兩個窗簾的中間有這一條小縫還能透進來些許的陽光。
隻見房間裏麵擺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擺放的都比較散亂,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人整理一樣,而昨天我看到的那個佛像此時已經被人放在了房間前端的桌子上麵。
因為光線照不到那個佛像,導致看著佛像有些暗,另外佛像本身的顏色及時黑色,所以也隻能模糊的看清那個佛像。我和花田也不敢貿然把窗簾給拉開,那樣很容易就把我們暴露了。
花田直接跳到了桌子上麵,湊到佛像近前去查看著那尊佛像,我也湊了過去。不過也沒看出什麼情況,隻是感覺看起來比昨天更加的猙獰了。
花田繞著那尊佛像看了一圈,又在那尊佛像身上嗅了嗅,隨後臉色就變了,立即說道:“這尊佛像有問題,我們要把這尊佛像帶走!”我也不知道這個佛像到底有什麼問題,但是花田不願意繼續說,我也隻好不再詢問。
不過這尊佛像說大也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要說帶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用手筆著大概的尺寸,又試著把佛像拿起來,但是把佛像拿起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問題了。
這個佛像看起來是用木頭雕琢出來的,但是真正拿起來我才發現這個不算很大的佛像竟然是那麼的重,這麼一尊佛像絕對有四、五十斤,完全就不是木頭的重量。
我試著搬動著那個佛像走動了起來,還能走,隻是感覺有些沉。正當我搬著那尊準備出去的時候,花田叫住了我:“你打算就這麼搬出去?直接把你給抓個現行!”
我這時才想起來,花田讓我暫時隱形了,但是這尊佛像可是沒有隱形的,要是真的就這麼出去了,一尊浮動的猙獰佛像,那要嚇住不少的人,而且那個隱藏著的邪教徒也可能采取什麼手段來對付我和花田。
我先把那尊佛像給放了下來,在房間裏麵又看了一圈,這時我突然看到了一個蛇皮袋子。沒想到這麼一個大集團裏麵會出現蛇皮袋子,不過這也顧不上了,我先把那個佛像給裝進了蛇皮袋子裏麵,然後直接抗在了肩上,這樣也要輕鬆不少。
花田圍著我繞了一圈說道:“這要通過了外麵的走廊,這個東西也就不需要你來背了。”這個倒也無所謂就是怎噩夢通過那段走廊,花田想了想就讓我打開門,想讓它出去瞧瞧。
我立馬去把實木門給打開了一條縫,但是我剛剛打開,竟然看到對麵的那個總經理室也要開門了,我連忙又把門給關上了。花田在後麵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我指著那個實木門說道:“對麵有人要出來,要是打開了門,我們就暴露了。”花田點了點頭,也就不再說些什麼了。等了一會兒後,我又打開了門,這次開門把我嚇一跳。
我剛剛打開一條縫,發現門外竟然站著一個人。當我看到門外站著一個人的時候嚇了我一跳,這個時候我已經把門給打開了一條縫,那人看起來似乎是公司裏麵的員工,可能是感到好奇才站在門口的。
我懷著這樣的念頭方才安定了一些,開始注視著站在門口的那個人,發現那個人有些奇怪。看起來是一個濃眉大眼的年輕人,身上也穿著西服,臉上還留著好奇的表情,但是臉上的表情似乎已經凝固了。
他的胸口也掛著一個工作牌,通過那個工作牌可以看出這個人應該是業務部的員工,名字叫李強,眼神都已經發愣了,看起來就有些問題。
我正打算好好再看看眼前的這個人,但是這個時候有腳步聲又想了起來,聽的出來是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看來又來人了,我連忙把門又給關上,把耳朵貼在門外聽著聲音。
“這些新來的老是不懂規矩,先給你點教訓,看來以後得把這個房間給重新布置一下!”門外傳來了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話,看來門外的那個李強應該是中了外麵那個人的招。
花田一直在我身後注視著,隨後它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外麵怎麼了,你把門都給打開好幾次,我們這還能出去嗎?到底什麼時候可以走啊!”
我轉身讓花田不要再說了,然後我把耳朵緊貼在實木門上,關注著外麵的聲音。要說這實木門聲音傳的還挺清晰,皮鞋踏在地上的聲音也聽得見。
那個聲音逐漸就越來越小了,等到徹底聽不到聲音了,我方才小心的把門給打開了一個縫,門外已經沒有一個人了,走廊上也是空空如也,總經理室的門也緊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