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花田回到家後,就開始了日常的事情。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我和花田一起早早的來到了韓氏道館,剛進門就看到道士帽在那裏悠閑的喝著茶,看到我和花田進來了,放下了自己的手中的茶壺。
“這麼早就來了,剛好我還這也買了早餐,來吃吧。”道士帽對我說道,我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拿起他麵前放著的包子拿起來吃,道士帽可能也就今天早餐買著豐盛,一大袋的包子。
我剛剛拿著包子去和花田一起吃,胖子和文連就從內堂打著哈欠來到了前麵。胖子直接就拿起桌子前麵的包子開吃,文連就在拿的時候還跟道士帽客氣了一下。
我一邊吃著包子一邊瞧著文連,我發現文連眉間的黑氣依然是那麼的多,但是他的精神看起來比昨天還是要強一些,想來應該符咒還是起到了作用,隻要堅持半個月應該還是能夠去除文連身上被下的咒。
很快,所有的包子就被我們給消滅了,文連吃完之後就從書架上麵拿了幾本書走進了內堂,我看著他感覺這幾天也需要憋屈一下他了,隻要熬過了這半個月應該可以讓他不再忍受這樣的憋屈。
吃完之後,花田歪著腦袋看了看內堂,睜著大眼睛說道:“看起來情況還不錯,身上的陰氣散了一部分,隻要讓他在這裏呆著,半個月應該可以全部散去,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花田說完之後,也不等我們回答,直接從沙發上跳了下去,漫步走出了韓氏道館,很快就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道士帽在花田走後瞪著眼看向了我:“吃飽喝足了還不去幹活?就打算坐在沙發上拿工資啊!”胖子幸災樂禍的笑著看著我。
道士帽又瞪著胖子說道:“笑什麼笑,三胖子,前天接的那單生意紮的紙人紙馬都紮好了?這都快要交工了,你還沒有紮起來,還不去趕緊紮好!”胖子一句話都不說,悻悻的跟著我一起走進了內堂。
看到胖子的樣子,我也暗暗笑了起來,讓他幸災樂禍,不還是遭了秧。
到了內堂後,胖子就去坐在自己的小馬紮上,拿起劈好的竹篾開始編織起紮紙的骨架。我也到桌子麵前,打開了裝著雞血的瓶子。
剛剛打開那個瓶子,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立馬從瓶子裏麵冒了出來,讓我感到一陣反胃。過了一會兒才好了一些,瓶子裏麵的雞血已經稍微有些凝固成雞血塊了,看來畫完這剩下的符,那雞血也差不多沒用了。
我連忙拿起毛筆在瓶子蘸了蘸,拿起裁好的黃裱紙開始畫了起來。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畫起來就輕鬆多了,畫了差不多一兩個小時就已經把剩下的符咒全部都給畫好了。
胖子的動作也利索,落下的紙人紙馬也差不多都給紮好了。文連在裏麵也是看著那些書,看到我們兩個都忙好了也跟著一起來到了前堂。
差不多到了中飯的時候,我們三個和道士帽一起到附近的餐館去搓了一頓,可惜就是道士帽死活不讓我們喝酒,說下午還要忙生意,隻能多吃菜宰道士帽一筆了。
吃完飯後,前天訂下紙人紙馬的客戶來取走了胖子紮的紙紮,道士帽雖然對這頓飯比較心痛,但是紙紮的報酬也讓他稍微有些難看的臉多了些笑容。
在等待客人上門的時候,一個人從外麵進來了,看起來一臉擔憂的樣子,我感覺他很是有些臉熟,但是一時也想不起是誰了。他的眉宇間也沒有看見什麼黑氣,想必也是一個疑神疑鬼的人。
那人剛剛進來,文連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迎了過去:“李強,你怎麼來這裏了?難道你也收到了那樣的信?”李強?我這個時候想起來了,眼前這個不就是那時我和花田要運佛像時直愣愣站在門口的那個人。
李強也說起了自己的事情,原來那天那個人把李強下術後竟然他給運到了郊區的一個公墓去了,他醒來以後看到周圍都是林立的墓碑的時候愣是嚇了一身的冷汗。
還好他在黃昏的時候及時醒來了,要是在半夜的時候,那估計是嚇個夠嗆。剛剛醒來一聲烏鴉的叫聲傳了過來,很是讓他感到害怕,連忙從公墓裏麵跑了出去。
一出來就碰巧有輛出租車從這裏過,他連忙上了那輛車狼狽的回到了市區。雖然安然回到了市區,但是疑心生暗鬼,讓他老是疑神疑鬼的,所以才來到了這裏。
聽了李強的描述,我暗想那個對他下術的人還好沒有下死手,隻是把他給扔到了公墓,要是按照之前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下邪術或者直接殺掉那這李強就不能豎著站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