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說出蠋母的時候,老人對蠋母非常的感興趣,連聲問了好幾句。花田看著老人說道:“這個你放心,那個蠋母我已經從那個公司裏麵弄出來了,很快我就把它送到你這裏。”
老人聽到花田的話後,撫著自己的胡子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蠋母這種東西的確需要得到妥善的處理,送到我這裏研究一下剛好可以試試解出巫陰教使用了什麼辦法來製出的斷魂蠋的。”
這些事情說完後,墨弈便起身告辭了。花田趴在他的肩膀上也自然跟著他一起走了,我急忙也起身跟在他的後麵,老人起身笑著把我們送到了門外。走出了門外後,墨弈淡漠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以後的事情將會越來越多,你要做好準備了。”
聽到墨弈的話後,我心裏咯噔了一下,看來以後的生活可能就不會那麼簡單了。隨後墨弈就不再說些什麼,隻是默默的走向了停在門口的那輛桑塔納之前,把車門給打開坐了進去。
看著墨弈似乎打算把車子給打著的樣子,我連忙向車子跑了過去。不管以後會怎麼樣,現在我要是坐不上墨弈的那輛桑塔納,我就要費力去攔出租車回市區了,還要花費不少的車費呢。
還好,就在墨弈把車子發動之前,我還算是坐上了那輛車,並且係上了安全帶。這回墨弈開車還是一樣,一路狂飆,把後麵的車子都給甩得遠遠的,沒多久之後我就來到了市區。
我和花田剛剛從車子上麵下來,墨弈就開著車子絕塵而去了。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也到了下班時間了,也不用再前往韓氏道館了,回家就行了。
回到了出租屋之後,我就有些疑惑的詢問著花田:“那個老人到底是誰啊?我怎麼感覺他不是普通人啊?”花田看了看我說道:“熟人!你要關注的事情還有很多,那個老人的話說的多對,他的身份不用過去多想,隻需要關注你自己應該關注的事情就行了。”
沒想到花田竟然也是這麼一個說法,不過在日後我真正得知了老人的身份的時候,發現花田的話其實也無意之中說出了一部分,不過這也是後話,但是我現在卻還是沒有能夠知道老人的身份。
之後的幾天都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文連在天天用申午淨身符洗澡後,身上的陰氣逐漸的減少,他的精神頭也要好多了,這種變化他自己也感覺到了。
不過明顯下咒的人並不打算給我們半個月的時間來解這個咒。過了差不多快九天的時候,我一大早來到韓氏道館上班,剛進去就發現情況不太對了,胖子竟然已經在裏麵坐著了,這就是個稀罕事了。
胖子就是住在韓氏道館,所以他也不存在遲到不遲到,另外本身他的事情也是主要負責紮紙,另外在道士帽出去幫忙看風水或者做白事的時候充當一下徒弟和幫忙打下手,所以胖子往往都會起的稍微晚一些。
這一段時間天天都是這樣,但是今天竟然就不一樣了。道士帽坐在自己的桌子前麵端著茶壺,一臉愁容的拿著茶壺不時往自己嘴裏灌一口,胖子就是坐在沙發上也是一臉愁容,但是就是沒有看到文連。
我更加驚奇的發現,道士帽麵前的桌子上麵竟然沒有放著買好的早餐。我在韓氏道館也工作半年多了,天天道士帽都會把早餐買好,今天竟然破例了,看來是出事了。
我連忙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胖子抬眼看了看我,有垂下頭,有些沮喪的說道:“今天早上起來,我發現文連竟然不見了,但是門和窗戶都已經關好了,在附近也沒有找到他的人。”
道士帽也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那小子到底跑哪裏去了,不會是打算賴賬吧,這符咒才用了幾張啊,身上的東西都沒拔除幹淨,就打算逃跑賴賬了?”
聽了道士帽的話後,我堅定的對道士帽說道:“文連絕對不會逃跑,另外韓氏道館的門鑰匙也隻有你有,窗戶上麵全部都安裝了鋼筋,絕對不可能跑出去,隻可能是文連被人給帶走了!”
胖子聽到我的話後,不屑的說道:“你就吹吧,都說了門窗都是關的,怎麼可能有人能夠把這麼一個大活人帶出去,那家夥你也看到了,那塊頭不大但是也不小的,總不能從窗戶縫裏麵鑽出去吧。”
我看著胖子說道:“普通人的確不能做到,但是邪術卻能做到。”胖子聽到我的話後,頭也抬起來,一臉驚奇的看著我:“你的意思是那個下咒的人招來了,唉呀媽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我們趕緊先去他家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