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鷹鉤鼻嘴中得知有邪教徒在家鄉造事的時候,我就明白了,絕對是方屠那個家夥來報複易叔他們了。我連忙詢問鷹鉤鼻是怎麼回事,鷹鉤鼻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隻是得到報告說那裏有邪教徒造事。”
原來鷹鉤鼻隻是得到報告說那裏出事了,需要趕過去。剛好他想要把我和胖子給拉進他的組織裏麵,通過特殊的渠道查看過我和胖子的資料,知道我們的來曆,剛好出事就在我的家鄉,所以他才來告訴我一聲。
盡管墨弈說過不讓我進入他的那個組織,但是明顯鷹鉤鼻還是不死心,還想要把我和胖子給拉進去,不過這個暫時不是我考慮的事情了。
聽聞這個消息後,我非常擔心易叔和趙校長的安危。我連忙從口袋裏麵拿出手機撥打了易叔的號碼,但是沒有人接,又打了家裏的電話,但是家裏人對這事也不是很清楚,說得有些含糊。
聽到這種比較含糊的回答,讓我感到一陣煩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偏偏鷹鉤鼻也隻是知道出了事,但是到底是什麼事又不知道,看來隻能我親自回去一趟才能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鷹鉤鼻告訴了我這件事情後就很快走了,我便向道士帽請假想要回家看看。道士帽一聽我要請假,眉毛都快要豎起來了:“什麼,你小子又要請假,過年放了你那麼長時間的假還不滿足啊?”
不過我在把易叔和趙校長的事情告訴了道士帽後,道士帽突然一挑眉說道:“幹脆這樣,今天我讓三胖子加個班把所有的紙人全部給紮起來,交給那些主顧,我和三胖子也跟著你一起去。”
沒想到道士帽竟然是這麼一個反應,我連忙驚訝的詢問他怎麼突然要跟著我一起,胖子也對道士帽要讓他加班的事情表示抗議。但是道士帽既沒有告訴我原因,也沒有理會胖子的抗議,隻是坐下來看著窗外喝著自己的茶。
這個事情也算是這樣定下來了,胖子隻能無奈的走到後堂去紮著他的那些紙人紙馬。我則坐在前堂心不在焉的看著門外,這一天也沒有什麼生意,道士帽也是一臉深思地喝著自己的茶。
我看到道士帽深思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不過他又不願意說,看來這事隻能等到一起回到了家鄉之後才能知道了。
胖子的手還是很利索的,基本是積壓了五六個主顧的紙人紙馬,但是胖子差不多用了一個下午就全部給紮出來了,道士帽也很快電話聯係啊那些主顧來把紙人給拿走。
胖子從後堂出來的時候,汗流浹背,雙手也有些微微發抖,看來胖子也是蠻拚的。那些紮紙少說也有二十五來件,劈篾條,紮骨架,糊紙,愣是一個下午給做出來了。
很快這一天就過去了,晚上回到了出租屋裏,我便把要回去的事情告訴了安凝。安凝很是驚訝,當我告訴她家裏出了是需要回去一趟的時候她又安慰我,幫著我把所有要帶的東西都細心地準備好了。
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把這個事情告訴了花田,花田也感到驚訝,不過它並沒有要跟著我一起去的意思,我也就囑咐它幫忙暗中照看一下安凝,不要讓安凝受到什麼傷害,它也點頭答應了。
很快第二天就到了,道士帽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把火車票給買好了。當道士帽把火車票交給我的時候,我完全沒想到平時有些摳門的道士帽除了買早餐慷慨點,竟然還能這麼慷慨的買火車票。
所有的東西在昨天網上就已經準備好了,胖子和道士帽的行李都很是簡單。準備好後,我們三個人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接奔著火車站去了,一路上道士帽經常出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
胖子倒很是歡樂,一直纏著我要我講講在我的家鄉有些什麼好吃的,到時候要帶他去吃,要說胖子這家夥就是這樣的個性,絕對不虧待自己的肚子。我也應付著告訴了他家鄉的一些特產,說得胖子都有些流口水了。
上了火車後,在火車的咣當聲中我們幾個開始向著家鄉接近了。這火車上已經沒有過年時候那麼多人了,坐著倒也算舒服。道士帽一直拄著頭看著車窗外,一副深思的樣子,貌似是想起了什麼。
胖子這家夥就不大安分了,一會兒去逗人家小孩,一會兒又去盯著美女看,結果是小孩都哭了,美女給他一個白眼,胖子也隻是笑了笑,又轉而去鬧騰別的事了。
我和道士帽一樣,很是惦記易叔和趙校長的情況,也沒有過多的心思去管胖子,隻是瞧著窗外飛馳向後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