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結束後,四年抗戰也開始了,建國也隨之而來。在建國開始的幾年還是當做亂葬崗來葬人,後來本來是打算把亂葬崗給平掉當成耕地。
但是由於這個地方埋葬的死人的曆史差不多百十來年了,埋葬的死者無數,想要將這裏的墳墓平掉很難,就算平掉也沒有人敢於在這個地方耕種,這樣也就放棄了。
過了幾年後,國家強製推行火葬,這個地方也就逐漸沒有人來這個地方埋葬故人了,新墳沒有,但是舊墳卻依然在裏麵叢叢林立。這些舊墳在裏麵孤單的佇立著,逢年過節的時候還沒有人前來祭拜。
由於這個亂葬崗常年沒有人前來祭拜了,場麵更是無比淒涼,叢叢的野草幾乎是掩蓋了整個亂葬崗,後來管理這片地方的部門看不過去就圍上籬笆,設立成公墓,常年關閉,這樣也免得晚上的時候會有人誤入其中。
鷹鉤鼻手下的人發現這個常年沒人來的公墓最近竟然有著不少的人來這個理做著一些奇怪的事情,另外按照搜索到的一些線索也直指這個亂葬崗。他們找到管理這個地方的部門,了解到了這個亂葬崗的情況,更是感覺到疑惑。
他們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找準了一個時機進入了公墓裏麵進行調查,經過調查他們發現這個公墓裏麵的地麵竟然有翻動過的痕跡,而且這些痕跡看起來似乎有些規律。
於是他們便試圖把那些翻動的痕跡給記下來,然後輸入到電腦裏麵進行分析。經過電腦分析,那些痕跡看起來很是有些雜亂,但是卻又有著相應的聯係,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陣法,但是他們查找了不少的資料都沒能確定這個到底是一個什麼陣法。
正是因為他們沒有辦法確定,所以打算帶著我們去看看,不過主要是道士帽來看看,看看能不能確定是什麼陣法,為了能夠確保準確性便把打算直接把我們給帶到那個亂葬崗實地看看。
聽了鷹鉤鼻的講述後,我開始對這個亂葬崗裏麵設下的陣法有些興趣了,按照鷹鉤鼻的講述這個陣法應該距離荊南市有著很遠的一段距離,但是這麼遠的一段距離竟然還能夠對荊南市造成影響,這樣的陣法可見有多大威力啊!
鷹鉤鼻又開了一段時間後,就停了下來。我看了看四周,四周幾乎都是一片荒涼,四周都是一片草地草地差不多都能把我的腳麵給掩蓋住,附近就連耕地都沒有,隻有一個用籬笆圍起來的地方。
在籬笆的四周還有著不少的樹木,那些樹木應該都是槐樹,槐樹的枝葉很是繁茂,將大半個公墓都給罩住了,使得裏麵的光線很是有些暗,盡管太陽在天上照耀,但是公墓裏麵的光線還是不大足。
那些繁茂的草木也長進了公墓裏麵,大部分的墳包上麵都長了不少的草木,公墓裏麵的凸起更是非常的多,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的凸起,讓我都不禁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不過這些繁茂的草木中有著一些明顯的空缺,開了看那些被翻開的地麵,這些空缺明顯是最近挖開的,不過時間應該也差不多有好幾個月了,因為上麵也長了一些較短的草木了。
道士帽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了那一直帶著的羅盤,但是拿出來看了幾眼後就立馬把羅盤給收了起來,臉色看起來也不是很好。胖子看到道士帽這樣,便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把那玩意給收起來了?”
道士帽一臉緊張的看著四周說道:“這個地方埋葬的死人太多,另外這裏麵的應該還有不少的死者有著冤屈,這裏麵的怨氣實在是太重了,把我的羅盤拿出來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我在走進這個公墓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到眼睛很是有些痛,勉強的把眼睛睜開,我也看到這個公墓裏麵在流淌著一些灰色的霧氣,身上更是感覺到陣陣的寒冷,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過邪門了。
我更是在這個地方感覺到了深深的怨氣,我看了一會兒後就差不多冒出了冷汗,在四周流淌的灰氣之中有著一些模糊的身影在裏麵佇立著,那些身影都讓我感覺到一陣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