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我趕著公交車前往韓氏道館上班。這些天一直有著不少客人的店麵裏麵,難得的有著一段時間的清淨,道士帽就開始算起了之前的帳,還讓我幫忙。
經過對賬簿上麵賬目的核對,發現了幾筆未了結的舊賬,這幾筆舊賬竟然沒有記下欠賬人的任何信息!經過詢問,道士帽開始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關於那個老人的事情。
老人的突然上門讓道士帽非常的驚訝,同時也非常的高興,道士帽迎上老人後就跟老人交談了起來,兩人交談得非常的融洽,隨後老人就在道士帽這裏買了好幾樣東西,都是些尋常的黃紙之類的東西。
老人要付賬的時候,道士帽攔住了老人,不準備收取老人的錢,老人堅持了幾次後就讓道士帽在賬上麵記著,以後還會上門,到時候一起了結這些賬目好了。
道士帽拗不過老人就在賬目上麵記了下來,但是卻沒有記下老人的任何信息,實際當時他也不知道老人的任何信息。每當他詢問其老人的具體信息的時候,老人都是笑而不語,如此幾次後道士帽就不再詢問了。
當時道士帽從老人那裏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另外老人拿的那些東西也不值幾個錢,在當時的物價下那幾樣東西也才幾分錢,也就不打算要這筆賬了,隻是象征性的記下了一筆。
之後的時間裏麵,老人又來了好幾次,拿的基本都是相同的東西,每次道士帽都是按照之前的慣例在賬簿上麵給記一筆。不過隨著物價的上漲,雖然是同樣的東西,但是每次記的錢也在逐次上漲。
不過道士帽也一直沒有打算去討這筆賬,老人似乎也忘記了還有這筆賬,一直沒有來主動還賬。結果老人來了幾次後就一直沒有來了,開始道士帽還以為老人隻是暫時有事,但是時間長了也就開始有些疑惑了。
他在一次空閑的時候也到當初見到老人的那個鎮子裏麵去尋找,但是卻並沒有找到老人,詢問鎮子裏麵的人也沒有問出什麼結果,很奇怪,鎮子裏麵的人似乎對老人的事情不大清楚,問了好多人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道士帽去尋找了好幾次,但是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結果,如此一來道士帽也就死心了,沒有再去尋找了。時間一長之後,道士帽就猜想那位老人可能已經逝去了,畢竟年紀看上去也那麼大了,十幾二十年過去了怎麼可能不死呢?
時間長了以後就連道士帽自己也忘記了還有這麼幾筆帳,這次感覺賬目有些不大對勁才翻起了賬目,這才發現了這幾筆帳。這件事同時也勾起了道士帽對以前的往事的追憶,對那個故人也非常的想念。
聽完道士帽的講述,我也開始隱約感覺有些熟悉,怎麼有些跟墨弈之前帶我去見過的那個老人,當時我也對老人的身世非常的感興趣,但是老人卻出言止住了我的想法,依然沒有告訴我他的身世。
之前我覺得那位老人很是有些普通,盡管後來跟老人的幾次接觸讓我感覺到老人有些不凡,但是卻也沒有感覺到老人有怎麼大的厲害,但是如果我之前見過的那個老人和道士帽說的這個老人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這個老人就太厲害了。
我正打算跟道士帽核對一下老人的情況,但是這個時候卻有顧客上門了。道士帽拍了我一下後就迎上了上門的顧客,我也隻好無奈的走了過去。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顧客都說好了,竟然走了一個又來一個,做白事,要紮紙還有請佛像的,甚至連一直比較少的看風水的也上門了,走了一個又迎來一個,一整天都在迎接這些客人了。
胖子本來紮完了之前的紙人,一臉愜意的從後堂走了出來,直接坐到沙發上準備休息,道士帽一臉陰險的看著胖子說道:“紙人紮完了?”胖子看著道士帽,一臉警惕的說道:“紮完了,怎麼著,韓老頭,你想做什麼?”
道士帽假意惺惺的笑著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從桌子上麵拿出賬簿說道:“三胖子,辛苦你了!不過嘿嘿,我剛剛又接了一個紮紙的活 ,還得麻煩你去後麵紮一下。”
胖子聽了道士帽的話後眼睛一下就瞪大了:“什麼玩意?我剛剛才紮完的,你現在讓我又去後麵紮,你這是虐待勞工啊!”
道士帽臉上的表情立馬陰沉了:“勞工?就你小子也算是勞工?見過勞工這樣跟老板說話的啊?你小子就別嚷了,讓你小子去紮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去紮,紮完了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