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麵很是平安,沒有任何異常的事情發生,世界和平,我也重新開始朝九晚五的工作了起來,顧客們也沒啥大事,忽悠一下就解決了。
這一天,我從擁擠的公交車上走了下來了,工作了一天總算可以回家休息了,我悠閑的往出租屋裏走去,剛走了幾步我就停了下來。
往後退了幾步,看了一下那個有點熟悉的背影,總感覺眼前這個站在書攤旁邊專注看書的人很是有些熟悉,我湊了過去看了幾眼後開始回憶了起來。
回憶了一會兒我這才想了起來,眼前這個竟然就是當初被我當成邪神的雷木,想想當初安凝的室友出了事,讓我去幫忙,我還以為雷木是罪魁禍首,最後才發現雷木是暗中保護那個女孩的。
沒想到雷木竟然出現在了這裏,喲拍了一下雷木的肩膀,他立馬回頭看向了我,隨後他就嘴角露出了笑容,放下了手中的書。
“你怎麼會在這裏?真是好久不見了,該有好幾年了吧?”雷木笑著對我說道,我隨後就對他說了一下這些年來的一些事情,也就是些變化,巫陰教和魔物的事情倒沒說。
隨後我們就去了附近的一個飯館裏麵談了起來,經過談論後我才知道,那年事情解決後,雷木就回到了山林之中。可是社會發展,雷木所在的山林也遭到了砍伐,雷木隻好入了世。
隨後又談論了一下其他的一些事情後,我就邀請雷木去看我的出租屋去看看,不過雷木婉拒了,他直接就走了,我也隨後回到了出租屋裏。
這件事情我也沒放在心上,照常上班,同時也時不時會關注一下鷹鉤鼻他們搜尋巫陰教教主的進度,現在巫陰教主差不多是孤家寡人了,但是也是最大的威脅,必須要盡快的抓住。
盡管魔物降世是預言所指,但是改變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想的雖然好,但是事實卻根本不按照設想的來。
巫陰教主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找尋了差不多一兩個月了,但是連巫陰教主的一根毛都沒找到,也沒有找到一丁點的痕跡,隻能繼續尋找了。
不過這一兩個星期裏麵還是有喜訊的,趙校長的傷恢複得很快,僅僅是一兩個月就恢複得七七八八了,而易叔也從昏迷之中蘇醒了過來,這讓我高興了好幾天。
經過差不多半個多月的照顧,易叔也恢複了一些,能夠說話了,也能從病床上坐起來,隻是離完全恢複還有一段時間,完全恢複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又是幾個月過去了,對巫陰教主的搜尋力度一直沒有減退,但是完全不知道巫陰教主到底是躲到了什麼地方去了,一直無跡可尋。
趙校長和易叔的傷已經都恢複了,並且從醫院裏麵出院了,他們兩個出院後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留在了荊南市,準備在萬一魔物出現後幫一把。
幾個月的時間讓我簡直都要忘了還隱藏著一個危險,白天到韓氏道館上班,跟道士帽和胖子聊天打屁,晚上回家跟安凝膩在一起,同時也逗逗花田,時不時也跟易叔和趙校長討論一下道法,日子過得倒也恬淡。
不過那個隱藏著的炸彈還是沒有被拆除,反而讓這個炸彈爆炸了。
那天我正打算去上班,結果花田就火急火燎的從外麵跑了進來,看到我正準備去上班,立馬朝著我喊道:“不用去上班了,出事了!”
聽到花田這麼說,我立馬詢問發生了什麼,花田迅速的將事情給說了出來,聽完就讓我感覺到大事不妙了,害怕什麼就偏偏來什麼。
原來昨天晚上鷹鉤鼻手下被派去那棟樓當值的人半夜的時候被人打暈了,之前一直放在那棟樓地下室的那裝滿血液的缸和收魂罐全部都被人打破在樓梯口了,整個樓梯口的地方的地麵都是凝固的血液和碎瓷片。
更加糟糕的是墨弈和贏勾都能夠感覺到那棟樓的魔氣增加了很多,可能封印已經被打開了一部分,那個魔物隨時都可能出來。
聽到花田說的這些後,我立馬就很安凝說了一聲後就跟隨著花田一起朝著那棟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