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看到蔣鬆進來,叫了一聲:“鬆哥……”
蔣鬆看到芳芳被韓雲惑挾持了,非常擔心,忍不住叫道:“芳芳,你沒事吧?”
他想要衝上去,可是韓雲惑隨時都有可能給芳芳一劍。
他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聽到韓雲惑厲聲道:“站住……”
蔣鬆趕緊停下了動作,不敢再往前一步,畢竟韓雲惑手裏有劍。
葉天賜在一旁看到這種情景,基本上猜出了一些端倪,之前他就覺得蔣鬆心裏肯定有難言之隱,隻是不方便說出來。
現在看來,確實是不方便說出來,畢竟像這種三角戀的事情,實在是不太光彩的事情。
蔣鬆看著芳芳,此時芳芳也看著蔣鬆,眼神交錯,愛意滿滿。
蔣鬆歎了一口氣,對韓雲惑說道:“韓雲惑,芳芳愛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就放了她吧。”
韓雲惑此時也看出來蔣鬆和芳芳之間的濃情蜜意,他之前隻是懷疑,並沒有確切的證據,現在看來,他的懷疑都是真的。
韓雲惑一臉怒氣,他突然“啪”的一下,給了芳芳一巴掌,怒罵道:“臭婊子,老子就知道你特麼給老子戴帽子,今天老子送你們做一對鬼鴛鴦。”
說到這裏,又指著蔣鬆罵道:“好你個蔣鬆,我一直都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對我,不僅背叛我,還特麼睡了老子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才能出了這口惡氣。”
說著韓雲惑手上的稍微一用力,那把青銅劍就劃破了芳芳的皮膚,跟著就看到芳芳的脖子上流出了血來。
蔣鬆趕緊說道:“韓雲惑,你聽我說,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隻求你不要傷害芳芳,求求你放了她。”
蔣鬆的語氣變得哀求了起來。
葉天賜並沒有說話,隻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知道此時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芳芳這個時候眼睛一閉,咬著牙堅定的說道:“韓雲惑,你就殺了我吧。”
芳芳的脖子上雖然流了血,但此時的她卻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一點恐懼都沒有。
韓雲惑聽到這話,卻並沒有動手,反而稍稍放鬆了架在芳芳脖子上的青銅劍,他現在的想法是想要好好折磨折磨這對狗男女,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送他們上西天呢?
他心中的恨還沒有完全釋放出來,所以不會輕易的下殺手。
韓雲惑一手抓住了芳芳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賤人,枉我一片真心對你,真特麼是全部都喂了狗了。隻要是你開口,我從來都是有求必應,而且也從來沒有讓你做勉強的事情。你特麼的竟然綠我?你這個臭婊子!”
韓雲惑越說越氣憤,滿腔的怒火讓他整個身體都開始抖動了起來,他的眼中冒出了無數的怒火來,這種極度的怒火也隻有被綠了的男人才會有。
他現在恨不得手撕了這對狗男女!
這種怒火幾乎沒有辦法澆滅,而且還是一種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發出來的怒火!
芳芳卻一字一句的說道:“韓雲惑,我告訴你吧,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是你把我從本來好好上班的夜總會給強行帶了出來,你背地裏做了什麼,我都一清二楚的,我隻是沒有說出來。韓雲惑,我現在不怕告訴你,我不愛你,我一點都不愛你,鬆哥才是我真正愛的人。”
韓雲惑聽著芳芳說的話,氣的渾身不停的顫抖,他真想一劍刺穿芳芳的脖子,可最後他還是沒有下手,畢竟曾經他那麼的寵愛芳芳。
韓雲惑看著蔣鬆,眼睛裏都冒出了火來,狠狠的說道:“蔣鬆,我真沒看出來,原來你是這麼卑鄙的小人!說,你和芳芳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蔣鬆看著韓雲惑,平靜的說道:“韓雲惑,我和芳芳很早就在一起了,你才是第三者插足,如果不是你強行把芳芳帶走,我和芳芳就可以很幸福的在一起。其實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那天推薦你去夜總會,如果不是我的推薦,你也不會見到芳芳。如果你見不到芳芳,就不會把芳芳據為己有。韓雲惑,我以前是你的手下,你的所有命令我都會遵從,但是你強行占有芳芳這件事,我絕對不能服從。我和芳芳和真心相愛的,我愛她,她也愛我。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們現在都可能結婚了。韓雲惑,你知道你每次去找芳芳的時候,我有多難受嗎?你知道這種難受就是心在狠狠的滴血。我深愛的女人,卻讓被人睡,我想你永遠不會了解這種心情。韓雲惑,其實你才是我和芳芳之間的插足者。”